“是谁藏头露尾，做如此小人之行。”慕婉涟想四周看去，倒是没看到人。

德才兼备这四个字是天子册封慕婉涟为县主的时候提及的，可配上苏子冉前一句话可就不是夸慕婉涟，而是讽刺了。当然，慕婉涟也不是个肯亏损的，当即就骂了归去。

苏子冉说完这话，随即顿了开口，而后轻笑着看着慕婉涟。

“这是，丧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