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嘉也半真半假地留了一句,然后挂了电话。
好恨好沉的一记撞击,加上以坐姿进入,彻完整底。
任何来由都没法颠覆金国伦的决定。他像受伤的野兽,要寻觅机会修复庄严,一惹随时鱼死网破,惹不得。
又一滴汗落到童笙阖着的眼皮上,他这是要用汗液在她脸上画地盘吗?
得了。
童笙出气多入气少,连话都回不上。
他成心把她的答复撞得支离破裂。
童笙不自发地舔了舔,有点咸。
他懵了几秒才爬起来,跟床上把本身裹得像蚕宝宝的童笙说:“门锁了,她进不来。”
门外又传来金妈妈的喊声,他周六早上有课,已经早退了。
“你不说我不动。”
童笙锁好浴室门,总怕金国伦会俄然冲出去。提心吊胆地把澡洗完后她才明白,这里就是他的地盘,他要干甚么何需使心眼?直接来光亮正大的。
那她岂不……
“醒了?”
金妈妈推开家门,见到玄关处那双茶青色小短靴像复制粘贴般悄悄地呆在原位,不过客堂厨房都没有小靴仆人与儿子的踪迹。
邓嘉有点着慌。他今晚要与停业部用饭,一个都不能少!莫非童笙特地旷工来回避饭局?至于吗……不会玩私行离职吧?
要不是金妈妈见过了九点,向来准点上班的儿子竟然晚起了,几次踌躇之下决定来拍门叫儿子起床,估计他俩能睡到早晨。
又一滴汗落在她耳畔处,湿湿凉凉的往下滑,划出一道痒痕,童笙忍不住伸手去挠。
以后又来了一次。
金国伦站起来,揉揉额,拿起床头的闹钟看了看时候,再去衣柜翻衣服,全然不管不顾本身是赤条条的走来走去,全然忘了寝室里另有一个同性。
他忽地使力一顶,童笙从喉中收回呻/吟,享用地眯着的眼睛看到金国伦对着本身玩味地笑。
一半?他肯定是一半而不是结束?!他明显已经……
童笙气极,又扬手打他,他再次“啪”地回报,来回几次,到最后伏输的还是女人。
童笙双眼发直,扫了一眼他的躯体就不敢再看。别的,坐起来的她感觉有甚么东西从体内流出……
“那还敢笑吗?”
金国伦喂了几下,对方才开腔:“我找阿笙。”
她悄悄关上门,脚步轻缓地挪至儿子房间,房门紧闭。金妈妈悄悄把耳朵贴到房门上,模糊闻见悉悉索索的声音。可隔音结果太好了,硬是听不出个实锤。
“好好!”
问话间,他马达般的速率无预警地缓了下来,改成有的没的一下一下顶撞。
金国伦正镇静在头,诘问:“还痛吗?舒畅吗?”
他一手把手机夺了畴昔,痛斥:“一大早看这乱七八糟的干甚么?”
童笙用床单裹紧本身,惊骇地望向金国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