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金妈妈见过了九点,向来准点上班的儿子竟然晚起了,几次踌躇之下决定来拍门叫儿子起床,估计他俩能睡到早晨。
金国伦吃痛,有仇报仇地一个起家,再猝不防及地托起童笙的后背,带着她确切无误地骑/坐到本身身上。
金国伦:“老板,把统统的每样一袋,结账,快!”
“醒了?”
一个浅显的夜晚,过得非常出色。
外头的人还没弄懂,就又闻声:“我大阿姨来了!哇靠!我不消吃药了!”
手机屏幕是百度告急避孕体例的网页。
顷刻间晕阙缺氧澎湃来袭,童笙认识空缺地搂紧了金国伦。
金国伦正镇静在头,诘问:“还痛吗?舒畅吗?”
“功德!功德!”里头的人冲动不已。
她记起来了,昨晚金国伦以家里向来没有安然套为由,直接提枪上阵,完整没有做任何安然办法!
跟他的厨艺一样。
他懵了几秒才爬起来,跟床上把本身裹得像蚕宝宝的童笙说:“门锁了,她进不来。”
“阿伦,九点多了!”
她悄悄关上门,脚步轻缓地挪至儿子房间,房门紧闭。金妈妈悄悄把耳朵贴到房门上,模糊闻见悉悉索索的声音。可隔音结果太好了,硬是听不出个实锤。
金国伦是用心的,用心报她昨夜讽刺之仇。
今晚的饭局?对了,童笙明天提过今晚有公司饭局……
得了。
那她岂不……
“那要我重点还是轻点?”
邓嘉:“……”
又一滴汗落在她耳畔处,湿湿凉凉的往下滑,划出一道痒痕,童笙忍不住伸手去挠。
金妈妈推开家门,见到玄关处那双茶青色小短靴像复制粘贴般悄悄地呆在原位,不过客堂厨房都没有小靴仆人与儿子的踪迹。
“喂,哪位?”
金国伦到完事那一刻,只拉下了一截裤子,而童笙的衣裤被他上扯下拉的,想看的他都看到了,但不算脱/光。
此时模样的金国伦对童笙来讲还是陌生的。
邓嘉有点着慌。他今晚要与停业部用饭,一个都不能少!莫非童笙特地旷工来回避饭局?至于吗……不会玩私行离职吧?
沉哑的嗓音带着笑腔重新上传来,童笙倔强地别开脸,不睁眼。
童笙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伸手去抢,“你这个不负任务的男人,我当然要过后挽救!”
邓嘉也半真半假地留了一句,然后挂了电话。
又一滴汗落到童笙阖着的眼皮上,他这是要用汗液在她脸上画地盘吗?
“你不说我不动。”
上学时的金国伦身材薄弱肥胖,又不活动,没推测他现在脱胎换骨成如许。
醒透的金国伦正要起来,腰间就莫名挨了一脚,又一脚,再一脚,活生生地被踹下了床。
金国伦站起来,揉揉额,拿起床头的闹钟看了看时候,再去衣柜翻衣服,全然不管不顾本身是赤条条的走来走去,全然忘了寝室里另有一个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