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袍断义!”说着管修用手指沾着茶杯里的水在桌子上悄悄地画了一条线说道,“从现在起你我之间只要买卖,再无交谊可言!”
“嗯,恐怕也只要如许了!”子午说着站起家悄悄地走到窗前,此时金龙仍然紧紧地抱着被子,泪水已经在脸上干枯留下了两条长长的泪痕,子午有些不忍心将其吵醒。他停了半晌悄悄推了推金龙,金龙迷含混糊地用手揉了揉眼睛看清子午说道:“子午哥哥,你返来了!”
“哈哈,管修君也不必这么悲观。”武田说着也将杯中酒喝光接着说道,“我明天请你来除了练剑泡温泉以外还要请你看一场好戏!”
二人刚一残局武田便来势汹汹,挥动手中的竹剑向管修的喉部直斩而来,这一招“先发制人”倘若能够夺得先机,那么胜负便已见分晓,但是管修早已推测武田会有此一招,手腕微转,以竹剑隔开一击。武田一计不成换斩为戳,竹剑直奔管修胸口,管修以逸待劳,身材略微让开,同时竹剑向武田手腕斩去。武田心道不好,手中的竹剑未至却已换招。躲开了管修一击,随即隔开管修的竹剑,身材向前猛冲过来,而手中的竹剑顺势斩向管修的喉咙。武田吼怒一声,只见手中的竹剑在间隔管修喉咙寸许的处所停了下来,但是管修的竹剑也恰幸亏此时顶在了武田的胸口。二人愣了半晌相视而笑,接着二人又比了几局,互有胜负。大抵到傍晚时分二人已经是大汗淋漓,在剑道馆的前面设有温泉,武田和管修二人进入温泉,靠在池壁上喝着清酒享用着温泉。此时管修才娓娓说道:“武田君,你找我来恐怕不止是练练剑这么简朴吧?”
管修垂垂复苏过来不成思议地望着武田欲言又止,然后叹了口气跟着武田走进了不远处的一个房间。武田跪坐在管修的面前为管修倒了一杯清茶说道:“管修君是不是感觉我杀死金顺有甚么不当之处?”
武田下了车,门口的两个穿戴道服的日本人赶紧迎了出来,对武田深深地鞠了一躬,武田微浅笑了笑,对管修做了一个请的行动,管修规矩地弓身回礼,二人一同进入了剑道馆。这间剑道馆坐落在北平城西,内里清一色是日本人。武田引着管修二人换上衣服,各执一把竹剑来到一处平静的道场,二人相对而立,双手紧握着竹剑。
“段二娥!”管修一字一句地说道。子午一愣:“这件事你是如何晓得的?”
武田微浅笑了笑道:“管修君,这又是何必呢?”
武田瞥了一眼踌躇不决的金顺,微浅笑了笑悄悄拍了鼓掌,早已在门外守着的日本人推开门,他手中托着一个盖着红绸的托盘,红绸内鼓鼓囊囊的。阿谁日本人将托盘放在桌子上,武田悄悄解开红绸,内里是数根黄灿灿的金条,说道:“只要你答复我方才的题目,这些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