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文结局之后_42|38.0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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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太清此前也算是京中驰名的贵女,她衣狐坐熊,饫甘餍肥,骄奢之风人尽皆知。现在她死了,除了花太岁潘湜之哭还带着几分至心外,在场之人,不过闲谈几句,面上惋叹一番,而后便不再提起。这群花花肠子的来宾们,此时对于薛微之更体贴的是,他那《痴娇丽》里的娇丽,到底是真是假,是实是幻,一个个围着薛微之,嬉笑着道:

然他也不是个刚强之人,听了流珠的话后,也悄悄上了心。眼下,他徐行走到流珠身侧,清声道:“本日晨起,带着瑞安习武之时,忽地听得雪丛当中有人默诵诗书。我去那儿一看,恰是快意。我又想起二娘遵嘱我,要与弟妹多靠近,又见他们这般长进,干脆就领着他俩堆起了雪人。”

鲁元不惊不忙,只坐在堂中,美眸微眯,远远丢了个小金锞子,砸了畴昔。徐子期伸手接住,微一抱拳,温声道:“扰了公主雅兴,子期自罚三杯。”

阮流珠觉得他睡着了,伸出去摘他面上的巾帕,冷不防手被他狠狠按住,但听得徐子期闭着眼睛,低笑着道:“我胸前烧得难受,烦请二娘替我擦擦。”

另一边,傅辛自打在阮宜爱处发作了一番后,也不再拦着国公府的人来见皇后了。冯氏急仓促地赶来浣花小苑,见着娇宠长大的宝贝女儿面色惨白,怏怏地倚在软榻上,无精打采,不由非常心疼。

宴上来宾皆已酣醉,高座之上,鲁元公主斜倚软榻,面庞美艳而又不乏豪气,贵态尽显,正与一人玩着博戏。便是此时,一人带着醉意大声道:“薛郎君来了!”

徐子期喝的是烧酒,而常言说,醉酒莫过于烧酒醉人者。饶是徐子期向来豪杰,盯了阮二娘一会儿以后,还是节制不住,醉得阖上双目。

徐*只似嗔还怨地一笑,薛微之心神微荡,在案下偷偷去牵她的手。*娘子稍稍一躲,欲拒还迎,终是被薛微之扯住。那男人摩挲着她的小手,浅笑道:“*莫要怪某。某娶那秦氏女,实在是有难言之隐。某写那《痴娇丽》,便是在与你暗中传情,小娘子这般聪慧,如何看不出来?”

潘湜那酒杯都送到嘴边了,听得此言,打了个激灵,连宣称好,也跟着把酒倒在了地上。徐*瞧着,调侃尤甚,面上却一派安静。

冯氏微微一叹,想起当年,阮镰对她也是非常宠嬖,她借着这份独宠,作出了很多花腔,开端时阮镰也是哑忍不发,好言好语地哄着她,惯着她,但是日子一长,这份耐烦便被磨干了。冯氏直到理家以后,才渐渐想明白这事理——恃宠而骄,那是千万行不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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