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总捕头眼神里饱含痛恨:“狗官,你们把我儿子如何了!”
氛围又沉闷下去,阴皇后没持续往下问,只是深思了会。
“是。”
他伸脱手,快若闪电,捏在般若细弱的脖颈上。
阴凛忍不住道:“不过臣感觉,这件事与他当年的死因脱不了干系。”
总捕头瞥见仵作从手术室出来,当即迎上去。
当年少将军班师,在回朝的路上遭受埋伏。
仵作道:“死因是吃了草乌。”
他很想返归去交代阴皇后不要与小姑母说不该说的,不过想到阴皇后的性子,阴凛按捺下打动:“回府吧。”
说完,他走到疯女人面前,疯女人被绑在柱子上一夜,眼睛更加赤红。
大朝晨的,张宣从县城赶了返来。
“阎主。”
“她如何来这了?”阴凛上了马车,放下帘子,不想与那女人打号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