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得这么好听,可这些年您去坤宁宫的次数屈指可数,金妃那倒是没少去。
她比谁都清楚。
福德路张了张嘴,猜不到燕帝心底在想甚么。
“不幸的是那些无辜的百姓,朕是他们君主,不能事事护他们无忧。”燕帝叹了口气。
“你感觉朕昏聩吗?”
“行,皇后既然这么不想见到朕,朕走就是!”
燕帝动了动唇:“你听那些胡言乱语做甚么?你要信赖我,我承诺给你的毫不会食言!”
花嬷嬷欲言又止,没敢持续吭声。
他捏了捏她手心:“你仿佛不如何想见到朕。”
“起来吧,朕都说恕你无罪,你何必怕?”
她的职位早就大不如前,还不如以退为进。
燕帝愤怒道:“你就不能留下朕?”
燕帝气得站起家,狠狠地剜了眼阴皇后,甩袖分开。
竟连前朝之事都不敢管。
“娘娘。”花嬷嬷从内里走了出去,伸脱手递出函件,“这封信是内里传来的。”
未雨绸缪,很有需求!
花嬷嬷道:“传了信,说和二蜜斯在双水县城,少将军不肯回京,他们正在想体例劝说呢。”
花嬷嬷抽了口冷气,这才认识到阴皇后说得对。
“皇上还没说来找臣妾何事,别说来看臣妾,你我伉俪多年,若还拎不透皇上心机,臣妾这妻算是白当了。”
她见他不说话,嘲笑了声,催促道:“快些去吧,指不定金妃mm有首要的事找皇上呢。”
阴皇后放心地笑了笑:“皇上快去吧,再不去,金妃mm又要来找臣妾要人了,臣妾老了,只想陪着太子长大,不想掺杂这些噜苏之事。”
不知畴昔了多久,福德路才闻声燕帝开口说话。
吓得双膝一弯,直接跪在了地上:“主子没感觉,在主子心目中,圣上永久是最贤明的君主。”
燕帝神情一僵。
福德路只感觉心惊肉跳,不敢吭声。
此话一出,相互内心都有些震惊。
阴皇后打断他的数落:“本日皇上如何得空来臣妾这,不消陪金妃了吗?”
“摆驾坤宁宫吧。”
福德路道:“娘娘叮咛过,不让主子与圣上说,怕圣上忧心,从而影响龙体。”
“皇上,金妃娘娘请您畴昔。”守在门口的福德路,不应时宜地开口。
他张嘴方要言语,被她抢先一步。
如果让金妃生下皇子,太子的职位可就……
燕帝瞧她惶恐的模样,不由道:“皇后当真不知情?”
阴皇后声音悄悄柔柔,仿佛刀子扎进了皇上的心。
即便她不开口燕帝也会去找金妃,金妃现在是贰心尖尖的人,他如何能够舍得金妃悲伤?
燕帝看着面前的女人,想到他还没当天子的那些年,彼时两人少年景婚,交谊稠密,她更是站在他身后为他出运营策。
“是是是,主子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