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筠道:“营帐差未几搭好了,剩下的搭些草棚子,到时候严峻的病人住在营帐里,症状轻的住在草棚。”
还得从各种方面考虑,她没有多少吃食,那就让县令去想体例,这也是身为父母官的县令应当做的。
“是。”
“我听谢郎君说你在这边搭了个灾黎营,想着你能够有啥事要我帮手,就过来了。”
前次县令递了升迁的折子,却被打了下来。
程筠冷冷地瞥了眼萧蔷。
县令刚筹办走,被程筠叫住了:“大人,我相公他们如何?”
赫连朝云人坏,但她是明着坏。
萧蔷看起来是个好的,给她的感受却格外凶险。
小孩饿得头晕目炫,哭闹都没力量了。
听着母亲的吟唱,垂垂昏睡畴昔。
“我没搭建灾黎营,只是让张大夫找了个宅子收留了些病人,现在病人越来越多,底子住不下。”
“等她?她底子不会治,我们去灾黎营!”
如此环境,数不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