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顺耳背,一下子站起来道:“看吧,我说甚么来着,就说那几个大夫没啥医术,这内里的人都被治好了!”
张宣嘲笑道:“如何不说话了?哑巴了?刚才不是说得很利索吗?”
“明白了就去把蒲公英、鱼腥草、败酱草、穿心莲拿过来。”
程筠拿了味药材在药杵子里碾碎,嗅了嗅:“偶然候说这么多的牢骚不如和我一起研制下新药方。”
反倒是县令有些严峻,刚要解释被闻讯而来的张宣抢先开口。
他固然说灾黎营目标不纯,可还不想一走了之,毕竟这有吃有喝,待在这还能多活几日。
张宣将东西往朱大顺怀中一塞,朱大顺是猪脑筋也明白过来了。
张宣很听她话,当即闭嘴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