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疆场上见惯了存亡,也曾命悬一线,然后变成了大家瞻仰的少将军。”
程筠越听越心伤。
思路仿佛被拉远了,他好久都没说话。
她道:“我晓得。”这个之前说过。
他没得选,向来就没有挑选的机遇。
“时堰偶尔会来看我,我会带他习字练武,但没多久他便会被母亲带归去。”
“都问清楚了,登记在册。”县令递过来一个本子,“程娘子,该做甚么你直接和他们说就行,我不掺杂。”
“对于荣国公府而言,我只不过是个稳固朝廷职位的利器罢了,以是蛮族来犯,朝廷无大将可用,祖父便让我弃文从武。”
大家皆瞻仰少将军,又何曾想过少将军背后承担的艰苦。
程筠抿了下唇。
“就算如许也说不畴昔。”程筠咬牙,“她为甚么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