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柳慧娴还是不太放心，从屋子里出来又去了阿谁巷子。

萧筠文雅地抿了口茶，缓缓道：“丰胸膏。”

茱萸吞了口吐沫，又看了眼柳慧娴：“蜜斯，对方不晓得是甚么身份，我们还是别管了，又不是我们伤的他。”

月色下，她模糊能瞥见尽是血污的一张脸。

孟长嘉当了娘，性子变得软和很多，和蜜斯妹聚在一起时，说的也都是关于孩子的话题。

一想到还要服侍别人一家子，柳慧娴就浑身顺从，除非迫不得已，她绝对不走那条不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