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天然不是这类人,我只是惊骇您担忧我。”柳慧娴笑了笑。
只是可惜天妒人怨,她身材打小就弱,没机遇插手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的比赛,不能成为都城第一才女。
内里天已经黑下来,屋子里点了烛火,顺着光,谢三郎的脸透露无遗。
晓得甚么?
“好好好,我不说了还不可吗?”柳老对孙女向来宠溺万分。
“这位是祖父新收的弟子么?”
柳老苦口婆心肠道:“是啊,他安然无事,你也要给祖父好好活着,不然祖父这把老骨头必定要随你一起去的。”
柳慧娴冲动地连连咳嗽,仿佛要把肺咳出来了,喉咙里刚压下去的血腥味,仿佛又在涌动。
天然是她说甚么便是甚么。
……
是张宣的声音,一辆马车停在大门口,张宣从上面跳了下来。
这吓得柳老坐不住了,神采煞白隧道:“别说话了,等你身材好了再话旧也不迟,这小武如何还没返来!这是去那里找人了!”
“程娘子!”
他刹时站起家,急仓促地去了柳慧娴的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