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崇祯无法的是，现在还动不了这些猪队友。

最后郑森实在是忍不住，举手问道：“圣上，小生能说话吗？”

郑森道：“不趁着建奴和流贼两败俱伤时北伐？不趁此良机光复京师吗？”

大厅里的文官武将和士子们倒是面面相觑。

能够守住黄河就烧高香了。

崇祯大略能了解他们的表情，这就比如一个厨子辛苦半个多月筹办了一桌子硬菜，成果却被奉告客人不来了，去别家了。

是不是很魔幻？差点一手颠覆大明的李自成竟又反过来变成大明的救星？

“这真不是我用心恐吓你啊。”

起家以后，郑森先是环顾一圈，然后才说道：“圣上，各位大人另有将军，小生觉得此乃是天赐良机，我大明绝对不成袖手旁观。”

成果他刚一开口，六十多个士子全笑喷了。

“然后？然后没有了，没然后了。”秦大鹏道，“归正就是看戏呗。”

崇祯脸上还是没甚么神采，曹虎、秦大鹏这些总兵官固然怂，但是话说得没错，现在北伐那是找死，这不是兵多兵少的事情，也不是粮饷足不敷的题目，更不是北京的守备是不是空虚的题目，而是带着秦大鹏、曹虎这帮怂包软蛋，你如何北伐？

“在兖州府境内并未发明建奴行迹。”

“呃啊？嗨，归正就是这个意义。”

别的一个叫秦大鹏的总兵也是刘良左旧部，这家伙估计读过几年书，还会掉文：“孔子曰：人贵有自知之明……”

想到这，崇祯又看着曹虎、秦大鹏幽幽的问道：“那么你们又想过没有？万一流贼不能和建奴两败俱伤呢？会如何样？”

“你们笑甚么呀？”秦大鹏大怒，“人贵有自知之明，是这句没错啊。”

站在中间的海军总兵郑鸿逵实在看不下去，捂着本身脸说道：“这句话是没说错，但不是孔子说的，是老子说的。”

几十个士子思路万千，崇祯内心却毫无波澜。

李自成若败了，大明恐怕也就亡了。

胡国柱说完就又退到了一侧。

胡国柱立即走到厅中的大屏风前，伸手指着大屏风上挂着的舆图说道：“旬日之前，我带着八百夷丁沿运河北上，于路搜刮。”

不怕神一样的敌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啊。

因为这些总兵另有边军在建奴部下吃了太多败仗，都输出了暗影，也输成了风俗，野战根基一触即溃，球用都没有。

不过崇祯内心毫无波澜，因为他早就晓得这些总兵官是甚么德行，说白了，就没几个堪用的，要不是因为勤王士子还太嫩，他早换掉这些总兵。

“谢圣上。”郑森走到大厅中心顿首。

那么题目来了，真的要如曹虎、秦大鹏他们所说隔岸观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