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甚么？”孔有德皱着眉头道，“派出去的十几队夜不收就返来两队？”

胡国柱再一松左手，牛二便倒在地上抽搐。

“有两处就充足了。”崇祯又说道，“你这么着。”

“本来是这么回事。”崇祯笑笑，又道，“朕问你几个题目。”

“红夷大炮统共有多少门？”

这三十颗“燃烧弹”可不是浅显燃烧弹，而是瓦罐外包裹着稻草绳，并且稻草绳外还涂满了油脂，瓦罐内更是封装了火药。

不过最早动起来的还是那些夜不收。

“咦，这是？”孔有德、耿仲明另有统统的八旗汉军都愣住。

金铉的这三千马队，兵源首要就是之前那二十八镇总兵的仆人或者说私兵，前面弥补了少量的边军老兵，这些夜不收又是三千马队中的精锐，能够说是精锐中的精锐，以是劈面八旗汉军的夜不收底子就不是敌手。

“这一起建奴有多少兵力？”

不过就是几十颗燃烧的大石球，就算落在他们的虎帐内，所能够形成的粉碎与杀伤也是极其有限，起码跟他们的红衣大炮没法比。

十几颗“石弹”直接腾空炸开，变幻成十几团刺眼火球，另有更多的“石弹”重重的砸落在空中，紧接着也产生狠恶爆燃，刹时烧一片！

金铉道：“即便是八旗汉军，这仗也不好打。”

“留下的正红旗、镶白旗、正蓝旗另有镶蓝旗的八旗汉军，统共约一万两千人，主帅就是孔有德和耿仲明这两个狗贼。”

“多铎。”

“火药罐上还涂满了油脂！”耿继茂紧接着也是大呼起来，“你们看，那些石弹炸裂以后就把火苗溅落在四周的帐篷上，四周的帐篷都已经起火在烧了，这必然就是油脂，明军在火药罐外捆绑了涂满油脂的麻绳！”

“统共有180多门红衣大炮。”

襄阳炮的石弹除非直接被砸中，不然屁事不会有。

……

崇祯细心的讲一遍，金铉点头说道：“臣明白了。”

明军夜不收的异动，很快报给了孔有德和耿仲明。

“那没有效。”耿仲明竟然猜到孔有德的心机，摇点头说，“这里不是平原，而是多山的地形，周遭几百里以内到处都是此起彼伏的小山头，并且相隔都在一两百步远，我们总不能把统统的小山头都圈在虎帐内吧？”

“现在建奴主力到哪去了？”

随即又忍不住讽刺起来：“这都甚么朝代了，明军竟然还用襄阳炮？这类老掉牙的兵器还能有甚么卵用？”

“你怕是没机遇了。”崇祯哂然一笑。

笑了笑，崇祯俄然之间又问道：“牛二你本年多大？”

“回圣上，小人本年二十有一。”牛二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的奉承，又接着说道，“小人从今今后必然洗新革面，重新做人。”

“满嘴大话。”胡国柱哼声说道，“二十一岁倒有个九十岁的老母，合着他老母是在六十九岁时才生的他？那可真是枯木逢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