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用作样品的家具也是出宫之时,着专人用马车运出的,足足拉了三大车。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容人,朱由检固然感觉莫名其妙,也不美意义回绝人家的美意,只得与林佑坤和四姐妹一起入了席。那人又必然要朱由检坐主位,朱由检推让不过,只得坐了。
“判罪是判不了的,因为他们几个只是百姓,没有判的需求。但是审过以后想活着出来,却难!”
朱由检看了一眼林佑坤,觉得是他趁本身不重视结的账。哪知林佑坤也非常惊奇,看来是完整不知情。
朱由检心想我穿超出来今后也没甚么熟人,是谁这么美意替我买单了?又或者,是想把哥骗入僻静的雅间,再偷偷地给做了?
见俄然有了感兴趣的客户,朱由检也镇静起来,忙对林佑坤道:“林管家,去叫伴计们带上一张椅子来,让乔掌柜过目。”
朱由检半信半疑地问道:“那你又是如何晓得,他们是锦衣卫的人?”
林佑坤看出朱由检的踌躇,低声道:“尤公子且放宽解,有小人在,料也无妨。”
朱由检听他说得有理,忙叫过一个跑堂的伴计,先是顺手赐给他一两银子,权作小费,然后问道:“不瞒你说,我们一行人是从外埠进京的客商,专做家具木器买卖。现下我们有一批上好的货色,都是紫檀木、黄花梨木打造的,想在京师发卖,却不知如何动手。你可知那里有家具的卖场,或是经销商?”
那伴计接了赏银,本来正眉开眼笑。闻听此言,却皱起了眉头,用惊奇的目光打量了朱由检半天,才难堪地答道:“这位客长,您是那里人氏?‘卖场’、‘经销商’是何意,小人不懂啊!”
林佑坤却面色凝重隧道:“锦衣卫自洪武年间创建以来,皆是由天子直领受辖,掌管诏狱,有梭巡访拿之权。不过,畴昔锦衣卫只针对官员和有功名的人,现在却甘做东厂的马前卒,连浅显百姓也不放过。刚才那几位墨客,直言犯讳,言语中对东厂督公魏忠贤非常不敬,这就是大大的罪恶了。”
乔启泰看得非常细心,高低摆布都看了个遍,乃至还把椅子翻过来看了看后背。看罢多时,才满脸堆笑地对朱由检道:“尤公子,请屏退摆布,小人有一笔大买卖要和公子谈。”
他此言一出,林佑坤顿时警戒起来,在桌下的左手拇指轻抬剑柄,沉声问道:“乔掌柜,你到底是何人?”
见两人一脸错愕,伴计笑道:“高朋这一桌的账,是天字第一号雅间的客人代结的。他还让小的给高朋传个话,可否赏光到雅间中一叙?”
朱由检见此人并不熟谙,一时不知如何作答。此人却极其热忱地连连劝他退席,又呼喊伴计重新布菜,斟酒倒茶,显得非常热忱。
朱由检见这把椅子就是天启利用了人体工程学,在椅面上做出屁股形状的那一把,心中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