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手脚敏捷的舀起一瓢温水,一边冲刷张焉发丝的泡沫一边鄙陋的说道:“你个傻丫头这就满足了啊,你待会再尝尝朕的番笕,保准让你对劲。”
张焉欣喜的看着鼻翼上白若冬雪的泡沫,甜甜的一笑,“这洗发水太奇异了,嫣儿心中欢乐的紧,如果能每天都用洗发水洗头,那该有多幸运啊。”
看着成片的美女朱由校的眼睛都绿了,他现在只想做一个普通男人该做的事情,那就是脱了裤子立即挨个入洞房。
明月当空,进收支出的寺人们一番繁忙,终究在坤宁宫最大的明间安插好了晚宴。
放眼望去若隐若现,一片昏黄美,让人是百爪挠心。
就在这时,屏风前面俄然传来一阵娇笑,一语道破了朱由校心中的迷惑,“圣上,遵古礼,天子赐宴,臣妾们是要席地而坐的。”
张焉莲步轻移走到朱由校的身后,接着广大的衣袖讳饰悄悄的掐了朱由校的大腿根一下,附在他的耳边戏谑道:“你的目光还是没变,王良妃和段纯妃是选美前三名,不过我提示你离容妃任氏远一些,她站在客魏一边。”
文雅的琴声抚平了朱由校心头萌动的色心,他感受本身现在如同坐在云端,那婉转清越的琴声时而如黄莺出谷,时而如乳燕归巢,时而声遏行云,一曲结束端的是绕树三匝,余音渺渺。
任容妃皮笑肉不,她苦衷重重的看着坐在劈面的张裕妃、李成妃和冯朱紫。她实在想不明白这已经被打入冷宫的三报酬何就俄然翻了身,这在之前是没有先例的,莫非这宫中要变天了?
天子打趣皇后,宫中少有的平和气象,众女忍不住的会心一笑。
张焉左手捂胸,右手抄起水瓢对准朱由校胳膊上的麻筋儿就是霸气的一瓢,“张裕妃、李成妃另有冯朱紫明天刚从冷宫里出来,她们现在是最需求你体贴的时候,女人天**美,这洗发水和香皂定能讨得她们的欢心。嫣儿感觉,她们比我更需求圣上的体贴。”
张焉可不是一两岁的小孩,当朱由校的手游走到她胸前的时候,满脸娇羞的从他的魔爪中夺过了番笕,垂首梦话道:“一会还要宴请众位嫔妃呢,你如果……宴会后嫣儿陪你便是,你现在快出去吧。”
“汉朝的京兆尹张敞说过:“闺中之乐,有甚于画眉者。”嫣儿明天要奉告他,有,那就是洗头,嘿嘿。”
张焉这臭丫头仿佛成心拆朱由校的台,把洗发水的用法教给了三个宫女后让她们前去服侍张裕妃等人沐浴,完整的掐断了朱由校耍地痞的门路。
大殿开阔舒朗,空中铺棕毯,正中设有天子宝座和高案,两侧各漫衍有四张宴桌,此中有一桌特别靠近朱由校,不消说便知是皇后的席位。
“嘿嘿,还是嫣儿聪明,一点就透。”朱由校占便宜没够,厚着脸皮欺身上前把手伸入水中又想借机摸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