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左光斗说的斩钉截铁,“臣不为私利,唯有打消商税、矿税等税收,救民于水火,才气真正获得江南地主们的支撑。”
说完不待朱由检挽留便抽身拜别。
“啊?!”朱由检转过脸,脸上尽是惊奇之色,“你为何不早些奉告与本王?”
一个寺人骑到了皇亲国戚的头上,这成何体统。
“王爷,王妃,天气不早了,为了不需求的费事,小人辞职!”
贰心中懊丧非常,连着谈了两天是毫无停顿,信王还是没有明白的表态,如果没了他这出大戏便缺了配角儿,单凭东林党之力,可如何唱的下来。
他在内心深处是靠近东林党的,手指在黄花梨的桌子上轻缓的敲击着,半晌后,他昂首问道:“以魏忠贤为首的阉党是甚么态度?”
对不,王爷?”
“你打啊,你打啊!”周玉凤踮着脚尖把脸送了上去,眼中不知何时竟然噙着泪花。
“王爷、王妃、小人先行辞职!”
朱由检看着回身拜别的左光斗,往前走了两步,又返来看着面前笑盈盈的周玉凤,气的直顿脚,伸手就要去打周玉凤,“本王让你胡说八道,我打死你!”
信王朱由检苦衷万千的坐在大厅正中的藤椅之上,那是由贵州深山老林当中的一整颗藤条体例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