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楼心中有力的哀叹了一声,冷静的点了点头。
白家三代单传,他总不能真的置儿子的存亡于不顾,那样的话他有何脸孔去见白家的列祖列宗。
这几小我虽说不问世事多年,可他们身后所代表的权势,那是绝对不能都随便获咎的。
路远归无法的叹了一口气,骂了半天他也宣泄够了,再骂下去也无济于事。
俗话说得好,知子莫若父,他本身的儿子他本身清楚,从小不学好,整天沉沦烟花柳巷之地,贪酒好色不说,酒一喝多了后就会干出一些胡涂事来。
“呵呵。”
路远归直接了当的抛出了心中的名字。
“救不了,也得救啊!”白玉楼深深的叹了口气,眼中闪现一抹断交。
白玉楼牵强的笑了笑,他已经完整绝望了,即便事情真的有转机,那又能如何。
“白兄,你不消如此悲观,或许事有转机也说不定。”路远归安抚道。
白玉楼看了看路远归,见路远归一副就是如此的神采,方才将密函拿起看了一下,的确是瀚海城守于东林的朱批印鉴,因而便拆开看了起来。
路远归看着白玉楼萧瑟的背影,本想调侃两句的他,终究还是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