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药堂掌柜听了话，这才带着陶佳分开。

一旁的傅玉珩朝屠灵汐使了个眼色，在旁听了会，也猜到了她心中所想。

傅玉珩点了点头，“大抵是如你所说的那般，我派人去查过他的秘闻，他对有身的人或者牲口极其讨厌，只是找不到他杀人的证据。”

清然抓着陶佳的手，扯开他的袖子，暴露他胳膊上的三道血痕，清然回身回道：“大人，他的手上确切有伤。”

屠灵汐没想到陶佳会这么警戒，她用心先扯家常，想借此来放低陶佳的戒心，未曾想还是被他给躲了去。

陶佳缓低眉眼，“夫人说的这是甚么话？小生听不懂。”

“第四名受害者的指甲里有皮肉构造，在死前定然是与凶手有过争论留下的，陶佳，你的手上有伤，是你杀了七名妊妇！”

此时慈药堂的掌柜的也上前解释，“确切如陶佳所说，那伤口是在药堂的时候弄伤，当时有很多人在中间瞥见的。”

陶佳抽回击，面不改色的说道：“夫人曲解了，这伤乃是前段光阴被一名女子所抓伤的，并非如夫人所说。”

上了马车后屠灵汐就靠在内里睡着了，临到了府门口停下，十六瞧着她睡的熟，牵着马车去了首辅府的后巷停着，让翠竹把暖炉放在了马车上，他一向坐在马车边候着。

陶佳，年二十二岁，陶家村人，早三年科考落榜，被家人费钱送入了慈药堂做一名帮手药童，资质聪慧，入慈药堂两年便做了大夫。

说罢，陶佳欲回身就走，不料被清然抓住了手腕，他怔然问道：“这是何意？”

傅玉珩似是不在乎的应道：“原是如此，那还真是冤枉了，回吧。”

屠灵汐环顾几人，目光落在慈药堂一名叫做陶佳的身上。

部下翻动着刑狱司的人带返来的质料，面庞带笑的搁在一旁，“传闻你的医术不错，瞧你这年纪不是应当筹办下一次的科举吗？也用不了多长时候了不是吗？”

“我感觉陶佳就是凶手。”

一一查问下，没有怀疑者放了归去，最后剩下庆余堂三名大夫，慈药堂的两名大夫。

慈药堂的大掌柜手里托着册子，小声提示道：“夫人，陶佳这报酬人不错，与多名病患干系杰出，毫不会做出此等子事来，能够是此中有曲解吧。”

屠灵汐蓦地想到了甚么，疾步跑上前去，细心检察陶佳手上的伤，伤口已经结痂，是伤了有段光阴。

陶佳听到问话愣了愣神才回，“回夫人，前次的科举已经花光了家中的银钱，想着小生也没有考科举的本领，便留在了慈药堂。”

陶佳接过银钱支出袖中，朝着傅玉珩躬身施礼，“多谢大人。”

屠灵汐饶有兴趣的看着陶佳，“嗯？你家道还算不错，又年青，怎会分歧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