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万两罢了。”华君钰冷冷道,现在不是银子的题目,是面子的题目。
丫环扭头看她,恭敬说道:“回女人,那紫衣男人正在和妙音大师比试琴艺,红衣男人留在前堂等待。”
她故作惊骇,蹑手蹑脚走畴昔。
岂料,那杂音越来越猖獗,美满是不按调子来了,并且与这《大漠飞沙》气势兴旺的旋律截然相反。
再走了几步,就闻声节拍紧促的琴音。
慕容丑滑头一笑,爬过木栏,去摘了一片叶子,放到唇边轻抿了一下。
俄然传来一个清脆悠然的杂音。
丫环赶紧说道:“他们比试的乐谱是《大漠飞沙》,这首曲子最特别之处就是,不管旋律快慢都可自成一气,且曲调像似庞大,很轻易出错,能以悠悠琴音把它谱奏出来已属不易,跟着旋律渐快,越困难。”
“公子!”俄然传来慕容丑的声音。
慕容丑进了轩辕山庄内,由庄内的一个丫环领着她沿曲回的游廊走去。
“叨教,刚才出去的一紫一红男人,现在如何呢?”慕容丑浅笑问道。
虽说已经安排安妥,但是,还是想去凑热烈,看华君钰如何落败,不错。
“你如何来呢?”华君钰杀气凛然责问,盛火之上跑来,若不是找死,就是祈求生不如死。
正在你追我赶的两人不约而同皱了一下眸色,但心机仍然逗留在指尖上。
慕容丑再走前几步,闻声那短促而彭湃的旋律,心跳不由自主地加促,仿佛被两股琴音两翻捶打一样,心头混乱,听着倒是非常的享用。
劈面的妙音大师狠狠一拨琴弦,双手平放摁在颤抖的琴弦上,看向隐怒的华君钰说:“华公子,承让。”
亭子里的华君钰和妙音大师还在忘我地奏曲,拨弦的手指只留下一片影,极快跳动之处构成一股藐小的旋风。
两人目光凌厉,埋没的锋芒似是藏着刀光剑影锐不成当的打击之势,额上豆大的汗悄悄打落琴弦,谁也不让谁。
慕容丑忽感背后一阵透凉,忙把幸灾乐祸的情感恰到好处地埋没起来。
“砰!”俄然想起一声断弦的声音。
她扭头看了看身后的丫环问:“我可不成以摘一片叶子玩一下?”
慕容丑顿了顿,摸索问道:“他们如何比试?”
慕容丑轻作点头,华君钰那家伙非常爱面子,必定不会让柳新宇观赛的,万一输了,丢脸岂不丢死了?
丫环点头不语。
“为了快快把华君钰请出去,得想个别例……”慕容丑扫看了一眼,偶然间瞧见回廊的外的一棵树,灵澈的眸底旋即泛上滑头的亮光。
“……”华君钰错地愣了一下,脸刹时沉了下来,眸底流过一丝淡薄的杀意。
输了!竟然输了!华君钰目露凶光,狠手一抓,把剩下的六根弦一并扯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