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了皱眉。
睁大眼睛瞧着吧!
“我担忧的,恰是这个。”王四爷苦涩道,“此事的最大受益者,就是二哥。当代墓主如果没有跟他合作,那岂不是白白给他做了嫁衣?当代墓主再傻,也不成能做出这类事吧?”
呃!
空口无凭,谁会信赖我们的话?
那我们就比一比,究竟谁计高一筹!
是啊!
“唉!”王四爷叹了口气,“家主之位的候选人只要两个,一个是大哥的儿子正立,一个是二哥的儿子正行。正立能胜出,首要靠的就是你和可可。如果没了你们两个,那局势必然会逆转。这家主之位,恐怕会易手,最后被正行获得。”
“......”
“二哥不成能是当代墓主。”王四爷很笃定地说道,“我们一家,传承最为正宗。再说了,这等奥妙之事,要么只奉告大哥,要么就是我们哥几个都奉告,没有不奉告别人,恰好奉告二哥的事理。”
我一愣,随后有些冲动地诘责道,“为甚么!”
我们没有证据。
“那会不会......”
“四爷爷的意义,是当代墓主操纵天阴王墓来算计我和可可。这我就想不通了,我们和他有甚么仇甚么怨?”我迷惑道,“天阴王墓这个极其可骇的底牌,对他来讲相称首要。按理说,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透露天阴王墓的啊!”
“墓主一脉,所图的是王家的大权。他们的依仗,就是天阴王墓和王温。现在当代墓主利用了这独一的底牌,那是不是申明,杀了可可,他就能够把握大权了?”我眯了眯眼,“可可的存在,挡了谁的路,四爷爷应当很清楚吧?”
能不能搞清楚此时的状况?
我没有思疑王四爷秉公,而是感觉他说得也没错。但是,不是二爷,又会是谁呢?我和可可,貌似没有招惹到王家的其别人吧?
“那他如何找到天阴王墓的?”
“莫非,王温就是此人的先人?”我猎奇道。
“王温好歹也是一代英豪,如何会情愿做别人的棋子呢?”
“既然晓得他有题目,那四爷爷筹办做些甚么?”
王正行,应当就是王飞的父亲。以现在的环境来看,在幕后搞鬼的,最有能够就是他们一家了。
“王温如果有这花花肠子,不至于落得那么惨痛的了局。”
“我想,他并不肯意。他曾经杀入王家,落败而逃。他认识到以他本身的力量,底子没法报仇。无法之下,只能与墓主合作。”
“他的目标是我和可可,当然,我必定是顺带的,他真正想撤除的是可可。”我沉声道,“动用这么大的阵仗来算计可可,那可可身后,他能获得的好处,必定超出他所支出的代价。”
“不过,固然二哥不是当代墓主,但应当也和当代墓主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