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主仆二人你侬我侬,相互依偎,相互安抚;
“……”卧槽!
帝王峻拔的身影背对着她,金冠束发,如墨竹玉立。
感受着后腰传来的扯破般的疼痛,唐芯判定抛开面子,以一种低不成闻的调子说:“本宫仿佛把腰扭了。”
沈濯日斜眼看着她,眉心一跳,那股莫名的熟谙感又一次笼上心头。
“主子!”
大刀阔斧踏出殿门,背影带着一股难言的悲壮气势。
持续说下去,不过是让她们显得更加不幸罢了。
然……
唐芯只觉碍眼极了,下认识往前走了两步,特想冲上去,扒开齐妃的手。
“嗯。”沈濯日单身站在窗边,遥眺望着行宫的方向,“你以为,此事是她所为吗?”
她不需求谁的怜悯,更不需求谁的怜悯,不就是受了点儿伤吗?她忍得了!
腰扭了?
“主子,”小春情疼的看着她,“您别再笑了。”
伍长愈发感到古怪,盯着她的眼神更是诡异至极。
唐芯看不见他的正脸,更瞧不见他脸上的神采,她只瞥见,此人缓缓抬起手,那只曾让她感到暖和的大手,慢悠悠搭在了齐妃的后背,悄悄拍击着。
法度堪堪停下,好像油彩画的风趣面庞扭曲成一团,似痛似怨。
“姑姑请止步。”伍长眼疾手快的把人拦了下来,“皇上有令,蓉妃娘娘需马上回到寝宫,不得在半道逗留。”
伍长任由她指着鼻子骂,仍旧不为所动。
雄赳赳气昂昂从行宫里出来,直到殿宇在身后化作一个小小的斑点,唐芯才一屁股坐到地上,神采狰狞地揉着疼到极致的老腰。
“主子,”修慈跪在地上,恭敬禀报,“那名宫女口中所谓的重金,已经查明,按照礼部记录,她手中所持的珠钗,的确是蓉妃进宫时的嫁奁。”
若说这事儿是她做的,隐卫不成能一无所知,但各种证据皆指向那位,由不得人不信。
“主子,您别哭了。”小春情疼的扶住她的左臂,泪眼汪汪的说道。
心口猛地一疼,后退数步,怔怔望着他,可他却一次也没有转头。
尼玛!要不要搂得这么紧?
主仆二人相互搀扶着,一瘸一拐徒步走回若凌居。
一股尖细的刺痛,徒然升起。
莫非她还嫌闹出的事儿不敷大?想要持续留在这里兴风作浪?
“蓉妃娘娘。”冲进殿中的伍长毫无眼色的挡住了她的来路,板着脸说,“您请回吧。”
唐芯冷静流下两行宽带泪,脖子咔咔转动,生无可恋地看着伍长,嘴唇动了动,有些欲言又止。
吸吸鼻子,不断念肠看了看沈濯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