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是产生了一些事,不过此事倒是与你关联不大。哀家叫你来,是有别的一件事情。”
但是这些妃子的算盘倒是落空了,自从聂妍“病愈”以后,萧煜便再也没有来过北辰宫,不止是北辰宫,就连全部后宫,连续半月,萧煜都没有踏足。
聂妍说道。
而徐皇后,姜贵妃,以及一些家世显赫的妃子们,她们收到的动静则是萧煜被镇国公一党的反攻给缠住了手脚。
荣家因为荣二少被苏清羽扣上企图谋反的帽子,一时之间乱做了一锅粥。
聂妍只是从素云口中得知本身乃是中毒而至,而非是病,但是萧煜已经对统统人下了封口令,素云奉告她都是冒着抗旨不遵的伤害,此时苏太妃问起,聂妍天然不能照实说,便道:“依曹院正所说,乃是臣妾身材虚寒,又因水土不平而至,将养一些日子便好了。”
很多妃嫔借着与聂妍道贺的由头,来北辰宫一坐就是老半天,聂妍看得明白,这些人不过就是见她现在盛宠在身,看看能不能碰碰运气,在她这里遇见萧煜,如果能给萧煜留下个印象,那便更好。
凝露宫一贯的景象。
荣家女眷哭哭啼啼,只要荣老太爷还算复苏,趁着前来抄家的官兵还没到之前,便立即调派了本身的亲信前去都城送信给镇国公府的宗子,但愿镇国公能看在这么些年荣家为镇国公府贡献了很多银子的份儿上,镇国公能够脱手救一救荣家。
“一把老骨头,好与不好也便是那般了。倒是你,来楚不过数月,竟已经是贵妃了。实在让哀家不测。”
瑛嬷嬷请罪道。
自打那日萧煜下旨给聂妍晋位以后,宫中皆知聂妍颇得圣心,一时之间,本来冷僻偏僻的北辰宫倒是一下子热烈起来了。
苏清羽实在做不到见死不救,终是问了一句。
苏太妃如许说罢,却又受了聂妍递来的茶水。
苏太妃闻言,看向佛像沉吟道:“越是查不到,越是有猫腻。罢了,你退下吧。”
“太妃有何事?”
“北辰宫高低对当日聂贵妃突病发痛之事忌讳得很,明显是得了上面的严令,奴婢无能,并未查到甚么有效的动静。”
“要甚么?鄙人只不过想要与苏将军结份情面罢了,解毒丹在此,请苏将军笑纳。”
苏太妃倒是睨了她一眼,道:“你就没本身的观点?”
苏太妃不带情感的话,倒是让聂妍心中有些没底,不过还是与苏太妃行过礼以后便退去。
也是因为如此,那些妃子固然没在北辰宫遇见萧煜,却也没有人敢说聂妍得宠之类的闲话,只是纷传甘南道灾情严峻,萧煜国事繁忙。
“哀家原觉得你在朝中无人,该当不知此事,却想不到你竟能凭这点动静猜出些大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