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大皇子绝对不在爹爹考虑。”
“爹爹,浣儿想问您,您情愿支撑大皇子吗?”
“爹爹且慢。”
叶伯贤笑笑,为顾初浣又夹了一道菜,道:“爹爹的确有所顾忌,倒不是顾忌大皇子对侯府动手,爹爹南征北讨,立下的这些功绩足以让我常敬侯府立于安稳。只是爹爹要顾忌二皇子,一来他尚无争储之心,若爹爹急于表白态度,怕反成了他的承担;二来大皇子若得知我心向二皇子,也必定会加快夺嫡的脚步;这三来嘛,皇上善疑,兵部侍郎钱震庭已表白态度,我身为二品军侯,若再插手二皇子阵营,皇上会如何想?”
见顾初浣出言禁止,叶伯贤迷惑万分,继而像猜到了甚么,面露一丝担忧之色:“浣儿该不会是......钟情于大皇子了?!”
顾初浣点头:“这也是浣儿的猜想,眼下并不能证明。但若浣儿猜想失实,那这大皇子节制涵碧楼的企图便值得穷究了。涵碧楼里鱼龙稠浊,如果用心体味,每天能刺探到不知多少动静,这些动静颠末过滤,总会有一些是他想要的,这是其一。其二,涵碧楼里的女子在全部安北国的青楼中都是最拔尖的,朝律虽明文制止朝廷官员踏足青楼,但这些官员的公子们却不必受制,直接拉拢朝臣的难度太大,但若从他们的子嗣动手,则便会便利很多.......”
顾初浣早已猜到叶伯贤会做此答复,又接着问:“爹爹心中的上才子选但是二皇子?”
这该是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曲才气学到的心机与聪明啊!
叶伯贤晓得顾初浣句句在理,却还是不住地点头:大皇子心机深沉且极其凶险,你在他身边无异于与虎谋皮,爹爹绝对不会同意!”
叶伯贤后知后觉的挠挠头,笑了笑,才看着顾初浣当真道:“浣儿,这么多年爹爹没能陪在你身边,乃至不晓得你喜好吃些甚么,有哪些忌口......今后的日子,爹爹但愿能体味你的统统爱好,也能伴随你的每一步生长,浣儿,你能承诺爹爹吗?”
“哈哈哈....你呀……”
叶伯贤面色微变:“你是说涵碧楼幕后的仆人就是大皇子?”
闻言,叶伯贤神采严厉起来:“这件事爹爹本也想过几日和你谈谈。大皇子心狠手辣,且为人凶险狡猾,绝对不是储君的上才子选。”
顾初浣耐烦说道:“浣儿感觉蹊跷,也问过侍女春桃,她曾于一年前偶然间见过大皇子与陈妈妈在涵碧楼以外的处所密会。爹爹你想,堂堂皇子与一个青楼的妈妈有甚么好聊的?”
顾初浣闻言,对本身的这个军侯爹爹打内心佩服起来,原觉得本身两世为人,万事皆可阐发透辟不落边角,可和这个爹爹一比,本身的厚度仿佛确切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