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高低谁不知赵大人于社稷有功,您是父皇最爱重的栋梁之臣,正源虽为皇子,但敬您一杯,也不为过。”
来宾正要喝采,却听簌地一声,世人还未看清,那为首舞娘手中的折扇已然不见。
“叶伯伯曲解家父了.....”沉浸在面前气象中的赵正康模糊闻声叶伯贤的话,忙敛下心境,解释道:“为首的女子并非府中舞姬,而是涵碧楼的顾女人。顾女人才艺绝伦,是以鄙人聘请其来府中为家父庆寿献艺。”
“好好.....果然是好孩子,你父亲有子如此,今后定会福禄不尽。”赵默群对劲地捋捋唇边的短胡,而后意味深长地望了不远处的萧文邦一眼。
“康儿啊,这半年未见,你但是更加姣美了!”叶伯贤手捋长须,对劲地笑道。
“诶.....萧老弟何必自谦,“这话,倒是前面主位上的赵默群说的,只见他俄然起家,双手抱拳:“萧家对圣上有义,便是对南安国有义。圣上感念,赐你国姓,即便萧弟无官无职,我等世人却也无一不对萧老弟你尊敬有加。”
“决不食言!哈哈哈....康儿,快带你叶伯伯出来。”
缓缓将杯中之酒饮尽,赵默群和身边嫡妻栾氏对视一眼,栾氏会心,起家笑道:“各位大人想来就这么喝着也是无趣,康儿早已备下舞乐以助酒兴,不如现在开端可好?”
“叶伯伯请!”赵正康伸出右手,恭敬道。
乐曲声落,舞娘们又回归最后位置定格。
“叶兄,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赋性难改......哈哈哈.....”赵默群倒是调侃起了叶伯贤。
“陈大人客气,快内里请!”
“侯爷大要夸奖正康,想来怕是本身馋酒了吧?”叶伯贤身边的一名气度雍容的中年男人抿嘴戏谑道。
“哈哈哈........叶兄那里的话,你如果爱喝,转头叫管家挑几坛好的送到你府上!”
为首的舞娘以轻纱遮面,一身藕色长裙,青丝墨染,彩扇超脱,若仙若灵,仿佛从梦境中走来,前面的舞娘则是清一色水袖白裙,手执彩扇,时而抬腕低眉,时而轻舒云手,为首的舞娘手中扇子合拢握起,似笔走游龙画丹青,玉袖生风,空灵超脱。乐声缭绕于耳畔,手中折扇如妙笔似丝弦,转、甩、开、合,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酉时。来宾就坐。
“赵大人乃朝中肱骨,您的寿宴,本皇子如何也得凑个热烈,只是正源不请自来,赵大人不会不欢迎吧?”
“好.....听闻尚书府的舞娘但是出了名的舞姿绝卓,本日倒是有幸大饱眼福了!”先开口的仍然是叶伯贤。
“哎呦侯爷,这话从何提及?萧某本就无官无职,犬子虽好,也不过是能人一二,怎能和赵尚书的公子相提并论?您说这话,岂不惹得人家笑话萧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