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初浣感觉春桃说的还真是贴切,这荷花可不就像个美人么?
顾初浣接着说道:“如果这些粮食赋税都到了国库也便罢了,可实际呢?层层剥削,到朝廷手中的尚不敷三分之一,这又是谁之过?”
“因为他们种的粮食不管是否歉收,总要被朝廷征掉半数,街上摊贩非论支出多少,总要上交一半的钱款。如果风调雨顺尚能勉强保持度日,可一遇天灾便只要存亡由命了。”
“殿下,”顾初浣扬起如水的面庞诚心道:“初浣一届女流,本不该妄议朝政,但初浣也是南安国的子民,见惯了官方痛苦,也深知他们想要甚么样的糊口。”
没错,上一世便是这个时候,明州产生大旱,百姓耕作的尚未成熟的作物几近被蝗虫一夕之间啃光,百姓心血尽毁,怨声载道……
“爹爹,何事如此大的肝火?另有二皇子,您如何和爹爹一同返来了?但是朝堂上产生了甚么事?”
萧明俨闻言将清澈的眸子望向他,眼里是模糊的等候之色……
一传闻莲子,春桃的脸上生出无穷垂涎:“真但愿日子快点过,到时候我便能够吃到暗香的莲子啦……咦,蜜斯,”春桃仿佛发明了甚么,“你看这湖面仿佛比前些日子又低上很多呢!”
“蜜斯,人都说牡丹芍药都雅,春桃感觉,还是这荷花最美,你看她们浮在水面上,粉红色的花瓣和碧绿的荷叶交相照应,远了望去,真像个穿戴碧衫的美人在湖面睡着了普通......”
既然如此,那本日便是不管如何也要逼他表态了。
顾初浣看看,“还真是,许是本年气候太枯燥,已是好久没下雨了吧?”
“蜜斯,你胡涂了?七月初九呀!”
等了约有一个时候,终究在路绝顶现出叶伯贤的身影,随之呈现的是二皇子萧明俨。
顾初浣笑笑:“那是畴前,牡丹纵使天香国色又如何,花败了,便甚么都没有了。倒不如这荷花,深陷淤泥却不自弃,不但生出动听的姿颜,还能有个成果,春桃,你不是最爱吃这湖中的莲子了么?”
顾初浣说着,面色俄然凝重起来,她吃紧忙忙看向春桃:“现在是甚么日子?”
萧明俨神采有些微变。
“蜜斯,春桃记得你之前喜好的是牡丹,还总说唯有牡丹真国色甚么的,蜜斯可还记得?”
顾初浣顾不得赏花了,几近是三步并作两步的朝叶伯贤的书房走去。
见书房无人,顾初浣想起此时髦未到下朝时候,便疾步走到侯府门口向外张望。
顾初浣见叶伯贤怒意横生,恐怕他在二皇子面前口不择言,说出甚么大逆不道的话来,忙道:“此事圣上也是无法.....”
“现在国库空虚,前阵子又方才拨了大笔银子补葺行宫,此时如果出粮赈灾,父皇怕......摆荡国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