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是怕大夫诊断有误,白白让侯爷空欢乐一场......”
沈常汾闻言面色大变,仓猝道:“殿下但是在指责下官接待不周?本日仓猝,下官将来得及筹办妥当.......”
叶伯贤闻言猛的站起家来,镇静之情溢于言表:“大夫看过了?”
萧明俨满脸倦色,淡淡的点点头,踏步上马。
萧明俨闻言倒是笑了,他没有落座,而是扭头对身边的侍卫温喜说道:“带上两碗百米饭,另有桌上那盘酱汁扁豆,我们回房吃。”
萧明俨都雅的眸子刹时迸发厉光,语气倒是一如既往的安静:“沈大人过谦了,如此的珍羞甘旨都算接待不周的话,岂不让明俨惭愧致死?”
沈常汾的神采丢脸至极,右脚向地下蓦地一跺:“你说该如何办!”
尹姨娘一身藕粉色纱衣,挂着苦涩的笑意:“气候闷热,妾身为侯爷备下了绿豆莲子羹,侯爷快尝尝......”
沈常汾常日安适惯了,半天下来已是累的气喘吁吁,他恭敬的走到萧明俨身边,垂首道:“殿下半夜兼程赶到明州,未及安息又为百姓派米,想来已是累了,微臣已命人备下饭菜,请殿下挪步府上。”
廖氏神采凄楚:“此事是妾身疏漏,只是妾身当然有错,侯爷又何至疾言厉色,竟要将妾身的管家之权也一并收回?莫不是侯爷还在记恨当日妾身禁止顾初浣进门之事?”
“你呀,真是谨慎的过了头……”
进了正堂,见到满桌的珍羞甘旨,萧明俨谪仙似的脸庞愈发不喜......
“侯爷别急,”见叶伯贤起家要走,尹姨娘赶快拉住他的衣袖,羞赧道:“妾身听闻孩子都是吝啬的,不如过了三个月再奉告老夫人,如何?”
沈常汾感化宦海多年,岂会看不出萧明俨的神采不悦,还觉得是指责本身接待不周,忙将头扭向一旁的师爷,怒斥道:“殿下亲临,怎能以如此粗茶淡饭欢迎?快去,命人将后院的豹子宰了,再叫夫人将本府的上好血燕取来!”
沈常汾闻言凝重的点点头,又俄然目露寒光,咬牙切齿道:“二皇子,你既不肯领我的情,为求自保,下官也只好兵行险招了,统统是你自找,怨不得我!”
“明州百姓已无粮食充饥,沈大人却能如此豪华,果然是百姓的好父母官啊!”
叶伯贤忙谨慎的扶着尹姨娘坐在榻上,嘴上指责着,脸上倒是粉饰不住的高兴:“两个月了才和我说,你倒是沉得住气的。”
沈常汾闻言完整蒙了,“恕下官笨拙,不知殿下的意义是?”
方才心急派米,故而萧明俨并未踏足府衙,眼下进了门,才发明这明州府里真是豪华至极,雕栏玉砌、沉香缭绕,竟比本身的住处还要好上很多,神采不由得阴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