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赶紧点头。
公然如此,果然是那该死的日记,我的大脑一片空缺,如果不是那该死的日记本,如果那晚我不喝醉酒,如果那晚我反面梅玲产生那事,这统统,都不会产生。
我翻开电脑,仓猝开端写稿。
好不轻易写脱稿,已经是早晨9点了,我仓猝打电话找市委秘书长的秘书,联络审稿事件。
“你――你甚么意义?”梅玲缓过气来,想坐起来,无法被我卡住脖子,没法转动。
时候很紧了,明天就要见报。
梅玲的脸用领巾半围着,恰好遮住了被打肿的部分。
我挣扎着站直身子,洗了把脸,穿好外套,晚餐也没吃,拿起采访包,就直奔办公室。
恰是放工时候,报社的同事们都在向外走,只要我逆流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