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为甚么一个饱经沧桑的女子为何能将容颜保持地如此娇美。
“哦……”娘有些不测,心疼地拍着柳月的手:“你看看,你看看……唉……薄命的孩子……唉……”
爹忙去烧火,娘去忙乎。
照完相,柳月收起相机,对劲地笑了下:“嘿嘿……现在晓得害臊了,当时你干吗不害臊啊?”
这会柳月就站起来,在堂屋里走动,打量着四周。
我一下子就猜透了娘的心机,娘一向念叨着想要个闺女,看到人家的女儿回娘家,她都眼红死了,她这必然是喜好上柳月了,想认柳月做干闺女。
“嘻嘻……”柳月俄然高兴地笑起来:“我比你大,当然能够叫你奶名,宝宝……嘻嘻……”
柳月的身材微微颤抖了一下,接着昂首冲娘笑了下,欲言又止。
也就在这一天,每月一期的内参出来了,按照马书记的唆使,告急撤稿,换上了我写的内参稿。
聊了一会,娘非要去锅屋(乡村的厨房)打荷包蛋给我和柳月吃,我说也不听,说很快就好,时候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