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司机也不觉难堪,又热忱的跟她聊起屋子来,拜他所赐,柳泊箫倒是对珑湖苑有了个大抵的体味,这个新家的位置间隔帝都大学不远,算是非常具有人文情怀的一个小区,房价天然不菲,她一开端觉得,这是外公为了照顾她上学,就近租的屋子,但到了小区门口,看到那些高大上的景观修建,她俄然不肯定了。
三十多个小时后,火车到了帝都,这会儿是凌晨三点多,天还黑着,车厢里的人大多怠倦不堪、呵欠连天,却也有种终究达到目标地的如释负重。
她们的新家在九号楼中间的单位,还是个顶层复式,一梯两户,过道里温馨又宽广,竟然还僻处几平米的小花圃,从电梯里走出来,劈面就是,莳植了些盆栽,绿意盎然,虽比不得在紫城的大院子,但在寸土寸金的帝都,这已经算是很豪侈了。
柳泊箫内心有太多的迷惑,却不知从何提及。
……
挂了后,柳泊箫看着已然回神的柳絮,含笑着道,“妈,外公在家里等着我们呢,走吧。”
……
柳泊箫疏淡的反问,“您如何会这么以为?”
柳泊箫挽着她妈的胳膊走在最后,下了车,站台上的人都往出口的方向走去,行动仓促,似火线有人等候,似赶着归去歇息。
柳絮神采怔怔,望着四周皆是陌生,完整没有半分影象里的模样,眼神不由一点点的变得空茫,乃至开端思疑,胶葛她二十年的恶梦是不是真的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