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泊箫展开眼,他神采专注而当真,让她心悸不已,不管他说的有几分真,在此时现在,都安抚到了她,她垂垂安静下来,“他们……都晓得了吗?”
宴暮夕见状,笑着走近,低下头密切的道,“放心吧,交给我就好,我包管,尽量把伤害减到最弱,又能让他熄了对你燃烧的爱火。”
看出她心潮起伏,怕是想歪了,宴暮夕内心一动,忍不住上前一步,双手和顺而不失力道的放在她的肩上,意味深长的道,“泊箫,东方家的小公主,我宴暮夕看中的媳妇儿,比天上的星月还要贵重,大家都得如珠似宝的捧着,又如何会舍得丢弃她?当年,她的分开,让江姨一家差点毁了,而对我来讲,亦是一场存亡拜别,我想亲手养大她,陪她一起生长,何如……上天并未成全。”
宴暮夕的手停在了半空,如有所失般难过的叹了声,才挑眉问,“你不想让他们晓得你的存在?或者说,你并不想跟他们相认?”
“另有,泊箫,我们都坦诚相见了,就算没有这层娃娃亲的干系,也该对相互卖力呀。”他眨着眼睛,含混的提示道,“你看过的,我也晓得你胸口的痣……”
“……”
柳泊箫看着他,神采怔怔,声音无认识的从嗓子里冒出来,“那么,她是如何弄丢的?为甚么这么多年他们向来没有去找过她?”
柳泊箫不想再待在这里,超出他,就要开门出去,想到甚么,又回过甚来低声警告道,“等会儿不准再对明澜胡说八道,我跟他就是朋友干系。”
宴暮夕点头,“我临时还没说,想等查出成果来再做商讨,谁晓得当年到底产生了甚么、又有谁的参与?我得包管你的安然。”
宴暮夕一本端庄道,“真的,泊箫,我当时抱着你问给我当媳妇儿好不好,你冲着我笑了,笑得特别光辉和幸运,一看就是情愿的不得了。”
宴暮夕很乖觉的诚恳了,耳根另有点红。
柳泊箫默了半晌,游移的问,“我跟他们长的很像?”
柳泊箫顾不上理睬他的调戏,惊诧的问,“为甚么?”
柳泊箫没说话。
柳泊箫神采一动,沉默了。
宴暮夕幽幽的道,“泊箫,你拿他当朋友,他却拿你当暗恋的女神,你若对他偶然,不是该清楚的划清边界?就算你不舍得这份友情,那么也该让他断念吧?不然,才是对他的伤害,你是想他难受一时,还是痛苦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