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兄,你是说给我听的么?你是想奉告我东宫有报酬了迎奉我,劳民伤财把这东西从海边运过来是么?房兄放心,此事承乾定会彻查,如无事也就算了,可现在国库紧缺,父皇都在节约节俭,承乾如何敢如此浪费华侈,若真有报酬了曲意巴结,劳民伤财,承乾定会依律严惩。”李承乾略一思考说道。
“想吃?能够!就刚才那盆子大小1000两一盆!童叟无欺!”房二拍鼓掌。
“对了,咱忘了去拿饭,狗日的厨子,晚点了可不给饭吃,逛逛走,快用饭去。”程处默一拍脑袋。
两位大唐建国郡公的儿子,相互争抢着食盆,你一拳我一脚,只为多抓一把海参往嘴里塞,房二与白衣少年看的目瞪口呆,房二是震惊俩人的无耻,平时好的跟穿同一条裤子似得,一盆子海参竟然让俩人打成如许。
“小俊,你爹房相跟你母亲卢氏都是出自书香家世,看得出来,你又充分担当了他们的血脉,在学问上有过人的天份,但是我和缺德分歧,我们的父亲暮年间就是盗贼出身,是跟着陛下一起自尸山血海中走出来,这才有了现在的册封拜将,父辈只教会了我们抛头颅、洒热血、为国交战,血染疆场。没有教会我们如何应对朝堂上的风波,你见过将士们在疆场上浴血杀敌,奋不顾身的场景么?这些不首要,身为大唐军士,从主帅到士卒都是抱着必死的决计才博得一次次的胜利,但是胜利以后呢?将士们得不到应有的名誉!朝堂上的诸公眼红将士的军功,文官要压抑武将,御史台铺天盖地的弹劾奏章,你晓得么?一个士卒战身后的抚恤金就是一头骡子,就TM一头骡子!你让他一家长幼如何度日!我TM算是明白了,我们败北是热诚!克服是应当!唯独战死是该死!流完血以后再堕泪也TM是该死!这下你明白我父亲跟缺德的父亲为甚么要厚着脸皮缠着陛下把我们送到这来了吧?但是我们底子就没有阿谁资质,这几年下来,连字都还没认全。”程处默越说越冲动,到最后带着泪水自嘲的说道。
段缺德与程二货听完房二的话,理都不睬,只顾埋头吃东西,两人认定房二就是在装。少年较着不平,梗着脖子问道:“你竟然说皇宫的饭菜不好吃,莫非这天下另有那里的饭菜比皇宫的还要好?”段缺德与程二或也在一旁起哄“是啊,小俊,其他的你装一装,兄弟们就当不晓得,不过你这回可装大了,看你上哪儿找比皇宫还要好的饭菜出来。”程二货一边儿吞咽一边说着。
在白衣少年的带领下,房二与段缺德、程二货来到东宫的厨房,房二出来看了看,不愧是东宫,卫生还不错,一脚踹开了正在繁忙的厨子,看了下食材,真是琳琅满目,看的房二口水直流,燕窝、鱼翅之类的就算了,如果堂堂东宫贫乏这些常见的宝贵食材才是怪事,但是碗口大的蟹、三十多厘米长的海参...天呐,在没有飞机、没有快船的年代,他们是如何把这东西活着从海边运到长安城来的。房二决定了,明天就做一大盆子葱爆海参,让这些土鳖尝尝甚么叫人间甘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