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缀的剑鸣声中,突有一道血光飞起,而当烟雨落下、红衣倾卧、战声停歇之时,台下世人,方见这一战成果!
李三赤手中白衣剑疾挥,剑若飞瀑流云,一剑接着一剑,连缀不断的向陈一鸣击去,但是陈一鸣却只是一振流风剑,剑上一股沛然巨力袭来,便将李三白的连缀剑势尽数破去。
流风剑一声长吟,剑光蓦地一挥,要提早结束这场比斗。
李三白咬紧牙关,无声挥剑,手中白衣剑纵在颓势当中,也在暗中蓄力,寻觅一击机遇。
“如何,还不肯结束吗?”
李三白面如寒霜,手中白衣剑斜斜垂下,抵在俯卧于地的虞红衣心口。
“白衣剑?虞红衣吗?”陈一鸣喃喃自语,眼中暴露一抹笑意。
凛冽的剑光当中,李三白眼睛一亮,身形一纵,白衣剑蓦地一挥:“风雨如晦,波澜如怒,江山万里长河缚!”
李三白听着台下各种群情,凝目向陈一鸣看去,只见他着一身斑斓青衣,使一把三尺长剑,此时站在云水台上,卓然矗立,风采翩翩,纵是敌手,也令人忍不住要为他叫一声好。
无边的压力当中,陈一鸣凛然抬首,迎向那一道如银河坠落的水练,手中流风剑微微一沉,逼命的一剑便要挥出!
李三白凛然清喝,白衣剑悄悄一挥,倏见烟雨迷离,混合了剑光踪迹。
那一道水练如蛇,击散流风剑点点剑光,无情落下!
李越思忖半晌后道:“现在多想也是无益,三哥,此时既知他还会派人在六艺比试中禁止你,你该早做防备才是。”
在他的笑意当中,流风卷白衣,两道剑光交迸到一处!
虞红衣笑道:“李公子,你倒是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噌~”
“你归去奉告云不凡,我李三白,毫不会被他拦住脚步!”
陈一鸣一边说着,一边拔出了手中长剑,向李三白道:“此剑名为流风剑,李兄请吧!”
比拟之下,李三白布衣草鞋,边幅浅显,除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以外,再无甚么能吸惹人的处所。
“回风三叠剑!”
“噌~”
李三白一叹:“事到现在,又能如何防备?诸般劝止,只能一一踏过。幸亏明日再比三场,六艺比试的第一轮便告结束,以后的六艺对答是文试,山中寻妖是探险,在这两轮比试当中,我应当能避开他。”
一声剑鸣,仿佛龙吟,拉开了李三白与陈一鸣比试的序幕。
极招在前,虞红衣不惧反笑,手中朱虹剑凛然挥出,如花唇畔,挂上一抹淡淡嘲意。
一夜无话,第二天比试时李三白心中警戒,但上午连比两场,敌手都只是练气期五六层的修为,也没有虞红衣那么高深的武技,令李三白悄悄奇特。
待到下午第三场,时候已快到了,敌手却还没来,李三白更加迷惑,却突见一名青年自街头行来,到了云水台前,一跃而上,摆了摆手中尚未出鞘的长剑,向李三白道:“鄙人陈一鸣,前来领教中间高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