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白跑了一个下午,早已又饿又渴,此时见到美酒野味,顿时心动,也不管此人会不会有歹意,哈哈一笑:“小弟肚中正饥,如此便多谢兄台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醉醺醺的倒了下去,仿佛就要睡着。
想到这里,他苦笑了一下,打量了下四周环境,见颠末这一番抵触,太阳已要落山,便四周搜索,想寻一处落脚的处所。
他将酒葫芦递还给那青衣人,嘴里嚼着鸡肉,含混的道:“多谢兄台,叨教兄台贵姓大名?”
此时在庙中,已有一人,穿戴一身粗布青衣,在庙里一边生了个火堆,靠墙而坐,那人见到李三白出去,便笑道:“没想到在这荒山野岭当中,还能赶上人,小兄弟,过来一起喝一口酒、吃一口野味如何?”
李三白嘿嘿一笑:“楚国的狂人,常常是经历的多了,看破了统统,才气凤歌狂笑,我现在如此年青,如何狂的起来?”
不明笑道:“我乃是一名孤儿,从小流浪度日,一向没有姓名,厥后机遇偶合下拜入门派,才本身取了个名字,拼集着用。”
此时夜色垂垂深沉,一只夜莺鸣叫着从石头庙前飞过,两人早已喝光了酒,吃光了肉,席地而坐,一起靠在墙上。
“如何?小兄弟对我们晋人抱有仇恨?”
李三白摇了点头:“我父亲便是在晋楚城濮之战中死于晋人之手,但那是两兵交兵,各凭本领,我也怨不得别人。”
李三白在山间摸索了一会儿,便看到前面一山形如琵琶,乃是岘山主峰之一的紫盖山,山上立了一座败落的石头庙,断壁残垣,却仍旧耸峙不倒。
当下两人谈笑痛饮,都觉畅快非常,垂垂到了月上中天之时。
那女子一边说着,一边从角落处走出,一袭紫衫,如梦如幻,美艳的脸庞上带着一丝如烟如媚的笑意,销魂蚀骨。
说罢抬头灌了一大口酒,再将酒葫芦递给李三白。
李三白跑出襄水城,钻山入林,好一番折腾,才将身后的杨俊等人甩开,跑到一座小山头上,大口呼了两口气,平复了下表情,抹了一把额上的盗汗:“好险,差点被那小队长给抓到。”
不明好笑的看了看李三白,眼中却突的寒光一闪,对着石头庙的一处角落道:“女人已来了多时了,何不出来一叙?”
襄水城北面的这片山脉名为岘山,山小而险,山间有两水缭绕,别离为檀溪和汉水支流,山净水秀,风景秀美。
“我叫李三白。”
这一眼望去,顿时让他面前一亮,心中想道:“好美的女子!”
李三白趁机逃到了襄水城北门,守门的城卫正在查抄收支的行人,李三白“刺溜”一下,直接从大门跑出了城外,他身后那杨俊已动员部下保护追了过来,大声喊道:“城门,快拦住他!”却已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