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山不依不饶:“可你真的欺负她了,不能因为她不是长辈,强说没欺负吧……”
“我……我不是用心的……我只是……想拉近一下我们之间的干系……”老妇人抽抽搭搭的说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就前几天……”老妇人浅笑着说道。
老妇人面上闪过一丝尴尬,点头道:“都没有!”
陆婉婉心中腹诽着,面上倒是一副安静的模样,缓缓朝老妇人走了畴昔,边走边道:“二叔婆,您甚么时候回的京啊?”
她这位二叔婆的娘家哥哥,本年六十5、六了,身材有些不太好,前天她还碰到他府上的人去医馆请大夫……
“……现在是会商配不配做长辈的时候吗……”陆文山气愤的诘责。
陆文山还来不及接话,她又说出了下半句:“不过,我能够向全都城的人说一说,让他们来评一评,我堂堂安乐侯府嫡出嫡女,将一个强装我长辈的庶子小妾数落了几句,是不是在欺负她……”
“我亲祖父都没让我称他的小妾为祖母,你一个庶出的二叔公,还想让我叫你那通房变姨娘的小妾二叔婆……你哪来的脸……”
“你……”陆文山气的面色乌青,衣袖下的手狠恶颤抖……
陆婉婉饶有兴趣的看着老妇人:“陆……我那二叔公,抬了你做平妻,还是给你扶正了?”
前几天刚回京,明天就找上她了……
一个庶子的小妾,底子没资格让她这嫡派嫡出之人称一声二叔婆……
文文通房是安乐侯府扫洒丫环出身,容颜斑斓,脑筋简朴,深得陆文山的喜好。
莫非,面前这位老妇人,并不是陆文山的第一任正妻,而是他娶的继妻?毕竟,陆文山一家离京二十多年,在那二十多年里,他正妻过世,续娶继妻,并不奇特……
陆婉婉:“……”
陆婉婉:“……”
不是陆文山的平妻,也不是他正妻,竟然敢自称是她二叔婆……
瞟一眼肝火冲冲的陆文山,她冷冷的道:“谁欺负她了,不信你问问她,我有没有欺负她?”
“我不晓得她为甚么哭,如果二叔公感觉她在我面前哭,就是我欺负了她,那我无话可说……”
“呜呜呜……你们别吵了,统统都是我的错……”
她这位二叔婆,明天来侯府找她,必定也是没安美意。
陆婉婉看向老妇人,却见老妇人目光不天然的闪了闪道:“我是文文……”
生下陆成义后,陆文山给她抬了位份,由通房升为了姨娘:“你不是我二叔公的平妻,也不是他的继妻,没资格自称是我二叔婆……”
她那三叔陆成义,就是文文所出。
最后一句,她减轻了声音,四周的很多行人似是都听到了,纷繁转头望了过来。
还哭的像受了天大的委曲……
陆婉婉:“……”
家丑不成传扬,别人产业生了丑事,都是千方百计的藏着,掖着,陆婉婉倒好,恨不得嚷嚷的人尽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