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羡鱼嘲笑说:“如何?被我捷足先登了你妒忌了?可惜洞真仙君并没有上男人的癖好。”
软在谢扶危怀里,捺住了谢扶危欲要解开腰带的手,金羡鱼面色微红,低声道:“等等。”
**
他本身也挤了出来,乌发湿漉漉地贴在颊侧,很有一番惹人垂怜的意味,倘若忽视他手上行动的话。
一向到半夜更深露重时,玉龙瑶这才风尘仆仆地回到了家里,陈旧的玄色牛皮长靴感染了水汽,微卷的鬓发软软地紧贴着额角。
然后是大椎穴、魂门、中枢、气海……
她放下了抱胸的手,开阔相对:“那也好过你这个断袖之癖。”
他迈步上前,垂眸埋入她胸口时,却被金羡鱼一把推开了。
“这里。”玉龙瑶道。
玉龙瑶弯了弯唇角:“这么说,我们伉俪二人还真是天生一对。”
金羡鱼见状,止不住浅笑,也不点破她。
这是谢扶危垂眸舔舐时留下的斑斑红痕。
金羡鱼不甚在乎道:“那大抵是蚊子咬的吧。”
金羡鱼错愕地看着他。
“嗯。”
他们在菩提寺幽会,在天星漏荷花湖中拥抱、接吻,在玉家各个幽僻的角落里缠绵。
相处了这么长时候,她还真和白苹香处出了点儿豪情。这女人她傲岸别扭至极,倒也有几分敬爱。认了她这个门徒,教她功法非常经心极力,从不藏私。
金羡鱼捋起他颊侧的霜发,指腹形貌他秀美的表面,他吐息冰冷,略显痴钝地攥住了她的指腹,攥得紧紧的。
玉龙瑶这个时候竟然还在笑:“未曾想,小鱼儿你竟有如此魅力,竟然能哄动谢扶危为你神魂倒置,舍得下颜面自负与你偷情。”
金羡鱼恍然回神:“如何了?”
他抬起眼笑道:“另有这里,这也是蚊虫叮咬的吗?”
对着镜子打量了半天,那一刹时,她仿佛听到了本身节操破裂的声音。
……他发明他辩白不出来。
做爱只会一个布道士体位恐怕也不懂吻痕这类东西的存在吧。
至于他脾气差、不听话?没干系,舟鲤最善于的就是训犬。
每一处逗留皆为人体命门,稍有不慎,便可置她于死地。
撩起少女乌黑的秀发,去搓洗她脖颈间的吻痕。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要上夹子啦,以是周三的更新改到早晨11点,感谢宝贝们了解!!
吻痕那里是能轻而易举就搓洗下来的?
脖颈间传来一阵纤细的刺痛, 令金羡鱼如梦初醒,她故作无事地推开他,低声说:“面要糊了。”
玉龙瑶的身影在烛光中显得昏黄了起来,侧脸表面恍惚。
《公主与狂犬》
第二,这男人身材不错,长得也挺都雅。
这一日,白苹香哑着声儿说:“我把风荷举都教给你啦,那贱人一门心机只在男人身上,以你的工夫对于他不成题目,你究竟甚么时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