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两不可,再添二两,我包管不会说出去的。”高大海提出了本身的定见。
田半夏很不爽二狗对她的态度,做错事的人是二狗,并不是她田半夏,对方竟然威胁她。
田半夏非常嫌弃这么没用的废料男,虽说高大海也不是个好东西,但起码还会去田里锄地种地,而这个二狗满是仰仗着李氏和李氏娘家那边的人出钱养他。
但,这一笔钱他谢毫不了。
更肯定的是娘家那边人帮着女儿养二狗。
已经不将她当作一个正凡人对待了。
既然她都不会对他一心一意,他为甚么不能从这件事上捞些丧失呢?
二狗有些话说得很对,刘氏的确不是个循分的主,不是他能看得住的女人。
以是,二狗说甚么都不答应高大海将这件事捅破。
高大海肝火冲冲的诘责,二狗冷哼,讽刺道,“当然是你一手形成的,如果你管好你家女人,我不被她勾引又如何会做出这些事?说到底还是你废料。”
二狗底子不在乎,他就是出来寻乐子,向来没想过要对内里的女人负任务。
高大海回身往二狗家方向走去,二狗要求行不通,干脆发了狠心。
田半夏当然不会让这件事就这么蒙尘。
高大海深深地看了眼刘氏,他有诸多的启事不能休了刘氏,只能临时将痛苦埋藏在内心。
二狗没敢靠近田半夏,这女人的痒痒药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吃过亏长了很多的记性。
刘氏咬着牙,死死地瞪着二狗。
高大海吃痛,捂着发疼的手臂避开了二狗前面的进犯。
“我说过不能奉告我娘子,要不然我这个家可就完了。”二狗紧咬着不松口,只要高大海不去粉碎他家,事情不败露他能够一辈子靠着女人养着他。
就一个软饭男,却背着老婆在内里偷偷找女人。
但是,如果他阿谁家还不能散,拉拢了高大海,田半夏这边必须也要叮咛一番,要不然他不放心。
“实话跟你说,我家里有两个孩子需求赡养,另有上了年纪的父母,如果我的老婆跟我和离,我一小我必定养不活他们的,求你行行好,就当此次的事没产生行不可?”
二狗这一番话固然刺耳,却很实在。
高大海长久的沉默后,对着二狗吐了一口唾沫,“呸!不要脸的玩意,你如果身子正底子不会做出这类事,村庄里那么多男人都没有做错事,就你二狗叛变了老婆,另有脸将统统的错都推到我身上,真是恶心!”
“高大海,你今后还是多擦亮眼睛,看紧你身边的女人,这女人生性风骚,不是个循分的主,你如果看不住啊,趁早休了吧。”
二狗语气里充满了威胁,他走到高大海的身边,将四两银子塞入他的手中。
兜兜转转,最无辜的高大海成为了这件事的促进者。
田半夏反问道,“你是不是还想让身上持续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