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边的女人们等着她试了色,才去脱手。
一旁的小女人见她发怒,看着掌柜的眼神多了几分怜悯。
路边吹来的风灌进衣袖里,陆惜月缩了缩脖子。
祁媛听着,不免绝望。
如果能晓得来源,他定要进上个几百份,卖的好了,还愁赚不到银子。
就是可惜了,不久后果为这臭丫头折了一个。
陆惜月没想到会是这么一大片花田,眼看着仿佛占了一全部山头。
看了一会儿,她挑遴选拣的没选出甚么来,倒是身边的几个女人,已经挑好了。
这位祁女人每个月十五都会与蜜斯妹出门买胭脂。
“女人您细心看看,这口脂里头都加了香料的。”掌柜把口脂重新翻开。
玄丰语气冰冷:“死了。”
她挑了三两样的胭脂在铺子里试色,没多久,穿戴桃红小袄的姑在一群女孩的簇拥下进了铺子。
陆惜月点头:“是花露,用各种花制成的,色彩透明如净水普通,香气悠然。”
这得赚多少银子啊。
真不愧是主仆两个,一个赛一个的变态。
卖花露的番邦人今后再寻,总能寻到,如果这女人身上的花露没用完,她就买来瞧瞧,大不了多花些银子。
当初别的一名副使便是死在他的手里。
祁媛轻瞥她一眼,感觉她是明知故问,不过想到卖花露的番邦人,到底还是点头。
祁媛就坐在不远处,两人的对话听的是一字不落。
祁媛瞥了口脂一眼,不屑道:“这个色彩未免太粉了些,有些俗气。”
陆惜月合上手中的脂粉,心想吴贵说的公然不假,这位祁女人对香气真是情有独钟。
掌柜高低打量着面前仙颜不凡的少女,更加迷惑:“女人但是懵我,这世上哪儿有这类东西,你说的莫不是熏香?”
“掌柜的,你这儿如何都是这些陈腐货,不是说有新货么。”祁媛坐下来,不耐烦开口:“莫不是感觉我年纪想,想棍骗我?”
祁媛的眉头松缓很多,“是比先前的好闻,那就都包起来吧。”
“就是抹到身上,能留好久香味的花露啊。”
身后几人也将方才选的翻开闻了闻。
当然,如果补上一个有占卜才气的,就没那么可惜了。
杀手门的大多人也许看不出来,不过他的副使可不是平凡人,是他一手培养出来的。
谁叫人家有个做知州大人的爹撑腰呢,在这东平城内,谁敢惹她。
“媛媛,这个色彩的口脂很衬你的肤色,你不喜好吗?”穿绿裙的小女人拿起一盒口脂问。
卫宁轻笑:“他不走,与我们一起。”
“天然是有的,我家相公前不久托人从番邦买的,我还觉得你这儿也有呢。”
见她如此严厉的解释,掌柜的不淡定了:“这世被骗真有这类东西?”
“女人,你那花露另有么?”
萧云珩神采微沉,正要开口,陆惜月抢在他前头道:“既然一起,那就快点上车,别迟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