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
这个侄子只是个武夫,可没有老三老五如许好的脑筋能想出来这些弯弯绕绕。
“十八如何了,三哥现在二十二了,不也才结婚。”
婉妃将桌上几人的神采尽收眼底,对于一向被萧云珩细心护着的陆惜月,倒是来了几分兴趣。
惠帝一听,气的鼻子都歪了,“你少说两句,朕的一群儿子里,就属你最让人操心,文不成武不就的,整天就晓得玩儿,都十八了。”
惠帝看着哈腰在身前,态度恭敬的不能再恭敬的青年,内心的气都没处撒。
“多谢娘娘赞誉,两年不见,娘娘风采还是。”
惠帝又道:“至于老五老七呢,朕看你们年纪也不小了,这婚配的事也该提上日程,皇后啊,他们两个,也得劳烦你多操操心了。”
姬云堰年幼丧母,姬津瑜生母也在两年后果病去了,天然没人操心他们的婚姻大事。
连宁王都不称,直接唤名字。
惠帝捧起茶盏,轻啜了些许,对皇后的话仿佛并未在乎。
姬无痕正吃着,莫名被点到,当即当真应了下来。
姚心语倒是一字一句应的非常端方有礼,让人挑不出一点错处来。
虽说陛下对因冤死去的宁王一家有愧,可事到现在爵位也规复了,萧云珩都返来了,该弥补的也尽数弥过。
人家的儿子十八都上疆场立过功了,他这个儿子倒好,整天溺在金银窝里。
就这么躺在金银窝里,也算是福分了。
“皇后倒是很喜好陆家的丫头。”惠帝在旁看着,俄然提了这么一句。
“还是三哥记取我。”
他看了看姬云堰和姬津瑜,目光终究流转回萧云珩身上,思衬过后有告终论。
直接就套用方才姬云堰与姬津瑜的借口驳了归去。
结婚有甚么好的,女人家家的对付起来太费事,今后得闲了,去明白这大好国土,做个闲散过客,才是真安闲。
何如惠帝摆这宴席,明面上是为了道贺姬无痕与姚心语大婚,实际上就是想寻觅一个合适面子的机遇敲打敲打她。
在场的世人愣了愣。
“前次陆女人进宫来的仓猝,倒是没来得及见陆女人一面,这两年之别,陆女人真是出落的更加标记了,方才一见,本宫差点儿没认出来。”
“罢了,都坐吧。”
眼下已经有两个儿子参与到这夺权当中,他并不但愿本身的儿子自相残杀,再者,这老七是个没脑筋的,哪儿争的过其他几个。
这场宴席本就是为了庆贺姬无痕与姚心语新婚筹办的,帝后作为长辈,又身份高贵,该赏的东西天然是少不了。
这个女人之前但是差点儿被父皇指婚给他,他可要躲远点。
眼下,恰是这个机遇。
按例问完了姚心语,皇后的目光落到了陆惜月身上。
皇后听着,脸上的笑意深了很多,“这孩子,真是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