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惜月犯了难:“这就是说,五皇子也被姬无痕扳连了。”
“到底是谁,泄漏了江影月的身份!”
要不如何说婉妃娘娘出身不高还能混到妃呢,就冲人家这个眼力见儿,也非常人可比。
“陛下会来找本宫的。”
他将府中统统晓得江影月身份的人都传唤了过来,不过几个亲信,一只手数得过来。
走在回宫的巷子上,亲信不解:“娘娘,我们连陛下的面儿都没见到,要如何帮三殿下?”
西岭的使臣与惠帝见面过后,看到了被五花大绑的江影月。
这几个月,光是这几个铺子的分账她都拿了几万两银子。
亲信摇点头:“奴婢也不晓得,陛下那边也紧的很,压根刺探不出甚么。”
她不免担忧起江影月的安然。
也不算冰饮,考虑到她的身材,茶水里并没有加冰块,是通例的温度。
她细心盘点过,如何说呢,大抵就是她和先王妃的家底比起来,仍旧像个穷户窟来的。
“你去筹办两道点心小食,待会儿随本宫去见陛下一趟。”
固然如此,西岭使者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若非是事发赶上了朝会祈福,只怕陛下不会这么等闲罢休。
只是,找她并非是为了话旧,而是为了摸索诘责。
三皇子府中,姬无痕罕见的发了火。
“没有,就是发楞。”陆惜月诚恳道。
惠帝这边,几个使臣与之艰巨周旋,另一边的婉妃听闻此事,饶是她再如何平静现在也坐不住了。
她打发了宫女出去刺探动静,未几时带回了姬无痕佳耦的动静。
先前他手里掌管着外头不小的兵权,另有兼任工部的事,没想到经此一事,陛下全数给收了归去。
要不然说皇室这些民气机难测,一个个都是人精中的人精。
不出她所料,当天早晨,惠帝的撵驾就停在了婉妃宫门口。
少女的面貌与以往的倾城姿容大有分歧,面色灰白,双颊有些凸起,看起来像是被蹉磨好久。
“那就是让五皇子卖力的意义咯?”
“惠帝陛下,您这是甚么意义?”为首的西岭使臣还算得上平静,在看到江影月的第一眼,面色沉了下来。
萧云珩摇点头:“大抵也不会,皇城军卖力皇城的安然,如果没有姬无痕出事在先,陛下大抵味考虑让此中一个皇子卖力。”
她不能再坐以待毙下去了。
她也想弄清楚,江影月的身份到底是谁说出去的。
两人丁中的“保密者”此时现在正坐在王府的天井里,喝着冰饮铺子新做好的冰饮。
西岭的使臣很快离宫,禁卫军将江影月押送大牢,只待朝会祈福结束以后鞠问。
婉妃顺手折下枝头的一朵芍药,放在手中掰开未曾来得及盛放的花瓣,声音在这初夏的气候里模糊有些发凉。
宫女点头,应了声是,转头分开。
“还没有,不过陛下此次替姬无痕有了防备心,不管是他,还是站在他那边的人,都不会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