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证物证俱全,他逃不掉。”杜坚走上前去,“大理寺会依律判处,还世子一个公道,还请夫人放心。”
回府时天气已晚,裴羡候在二门处,见他们返来终究松了口气,仓猝迎上前来:“母亲——”
一个手刀劈晕她的五皇子顺势扶住她,交给一旁的嬷嬷们。
不知是不是裴承珏与裴承允脾气非常类似的原因,赵瑾对他很有一分怜悯之心。
赵瑾道:“安禄伯世子欲教唆你二叔给你父亲下毒,被我们提早晓得,便将计就计,将毒下给了安禄伯世子。”
世家大族,哪家没点阴私?
以是在惜秋传信来讲发明安禄伯世子意欲勾搭裴二叔给裴西岭下毒时,她就叫人换了安禄伯世子的毒药,更筹办借此处理裴二叔。
他面色一变,身子却下认识僵住,幸而身边的大理寺官吏一把拉过他,这才堪堪避开。
“画饼?”
赵瑾也缓缓起家,筹办分开。
想来即便没有惜秋的动静,他也能提早防备避开这一遭祸事。
安禄伯夫人也很快被制住,她神采怨毒地盯着裴二叔,部下用尽尽力挣扎着:“放开我,他害死我儿,我叫他以命偿命有何不成?!!”
安禄伯夫人还在徒劳挣扎叫唤着,眼泪已流了满脸,描述狼狈不堪。
安禄伯夫人短短几句话,信息量可大得很啊。
听完赵瑾的解释,裴羡也终究放下心来。
在坐人即使不喜她方才的霸道之举,现在却还是心生怜悯。
裴羡点了点头,她大抵也能猜到了。
对于此事,大师不过看个八卦罢了。
裴二叔就是典范。
“他若晓得,二皇子不会有机遇操纵二房,你二叔也不会蠢到作死。”
她话未说完,就被安禄伯夫人一脚踹在地上。
事情已了,世人也没了看戏的心机,今儿这一场,只一个断肠草就够吓人了。
听了一嘴八卦的世人眼神不由有些意味深长。
幸而身边的裴承允帮手扶着昏死畴昔的裴二婶,裴承珏才脱开身仓猝上前护住被脚踢怒骂的江娴。
赵瑾点头:“仿佛是她母亲与安禄伯夫人同日出产,安禄伯夫人因难产胎死腹中,便将她换了过来,去母留女。”一个伯府妾室,因难产暴毙没人存眷。
说来若没有这一手,赵瑾竟都不知他在二房安插了那么多人。
若不是毒死皇子要连坐,那杯酒她必然会送给二皇子。
便是看到裴西岭好生生站在这,她眼中还是有着后怕。
“归去再说。”裴西岭道。
“就是空头承诺。”
“那堂哥晓得么?”裴羡不由蹙眉。
裴二婶方才之言还历历在目——安禄伯世子为何挑选在亲mm大婚之日毒死mm夫家大伯,叫她顶个克亲的名声。
另有本日杜坚查出的二房府里那些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