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你身无分文赶出门?的确不假,但你为何只字不提你住的是谁的宅子,吃喝花用是谁出的钱?莫非将白吃白喝还勾引我儿的狐媚女子赶出门,也要恭恭敬敬奉上黄金千两以表刻薄么?!”
闻言,赵瑾倒是高看了她一眼。
而白瑶青不知为何,这半晌也没了动静。
“你说我容不下你?是,连你进我府门,我都嫌你脏了我的地儿!”
“你如何出来了?”赵瑾微不成查的皱了皱眉,“快归去。”
——是啊,你有冤就去报官,上人家门口哭算如何回事,你感觉人家侯府害你,那你还敢孤身来人家地盘,不是找死么?
“未有婚约小定便与我儿私相授受,调拨他在我夫君出殡当日上门逼婚,叫他当着合座来宾的面违逆于我,落得名声扫地,而后更在他孝期几次以病重为由引他与你来往,骗他拿我侯府私产为你改头换面、华服加身……桩桩件件,我哪个冤枉了你?!”
听到最后几句话,赵瑾倏然冷下了脸。
她究竟那里获咎了她!
她眼里不甘更甚,蓦地昂首,看向赵瑾的眼里尽是痛恨:“夫人巧辩,瑶青实在不敌,只是做过就是做过,狡赖不得,若非我无路可走,岂会来贵府告饶?我若不敢必定,岂敢冤枉侯府?若以后查明不是侯府所为,我岂能接受来自侯府的抨击?!”
赵瑾余光却瞥见她一向盯着裴欢颜,眼神幽深难辨,她皱了皱眉,连哄带骗将裴欢颜哄了出来,这才看向白瑶青。
赵瑾淡淡开口:“白女人大略是弄错了重点,现在你我两方各执一词,我却不知该如何放过你?不是我需求拿出证据证明我没做过,而是你要向我拿出,我害你的证据。”
“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