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功德。
“自那夜瞧见大皇子妃与秦王世子比武,二哥便受了刺激,势要练好技艺。”裴承允道。
“秦王世子最好,二哥与大皇子妃不分伯仲。”
裴承珏对爵位没裴二叔那么深的执念,只是心中不忿罢了。
送走裴承珏,他并未回宁安院,而是转道去了正院。
“休咎相依,焉知他们今后不会有大造化。”
裴承允回了一礼。
赵瑾叹完气后也没再说这个,转而问:“州哥儿呢?”
裴承珏拱手告别,转成分开。
看着他的背影,裴承允顿了又顿,还是道了一句:“年青人好高骛远要不得,没有便宜白叫你占的事理,脚结壮处所为正道。”语气很有些语重心长的意味,活脱脱另一个裴西岭。
不过最后他还是转过身,与他拱手称谢。
随后他另起话头:“以是你便转而投了秦王,另谋前程?”
赵瑾眼含惊奇,转眼就笑开了:“极好。”
科举只在其次,他终究还是要站在疆场,练好技艺极有需求。
裴承允接过,谙练地闲逛两下,糕糕立时便更镇静了,白净嫩滑的脸上尽是笑容,连眼睛都眯了起来,仿佛非常舒畅。
裴承允顿了一下:“既心有郁气,便不必憋着,总该为父讨个说法才是。”
裴承允微微点头。
欺负孤儿寡母也实在不是人做事儿,他读了十多年的圣贤书,该有的品德操守都有,哪能跟裴承志似的禽兽不堪?
“所幸伯父无事,父亲也……”裴承珏声音微有涩意,“罪有应得,伯父没有同我计算,还各式护我……是我对他不住。”
“厥后我父亲安然返来,你不绝望么?”裴承允忽地开口,“平白丧失良机。”
两人没再多聊甚么,裴承珏说完内心话松了口气,便告别道:“行了,解完你的迷惑,我也该归去读书了,三年以后的秋闱,我需求压你一头。”他扬唇一笑,“解元非我莫属。”
“珏哥儿走了?”赵瑾将快意给了裴西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