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羡道:“他不是参了五皇子好几次么?”
乃至他都思疑这群人是被六皇子八皇子接连回绝后才冒死投的七皇子。
建文帝想要保持朝局均衡,单有保皇党与二皇子党较着不敷,而刚入朝的五六七八较着根柢太薄,没法与之对抗,便只能是四皇子顶上。
“传闻克日有很多朝臣想投了六皇子,乃至连七皇子八皇子都接了很多投诚。”说到这里,裴羡也笑了笑,“想来是真狗急跳墙了。”
明天你参我的人贪污纳贿,明天我揪你的人草菅性命,还一个个都手握充沛证据,直接当场下大狱,抄家放一一条龙。
五皇子为文武百官带来的震惊还是蛮大的——主如果后劲儿大。
下大狱的都是赃官贪吏,再没比这更大快民气的成果。
权当这哥俩清算朝堂了。
赵瑾挑眉:“那也得看看这三位乐不乐意接烂摊子。”
他们最明白甚么叫明哲保身。
赵瑾点头:“或许他们鄙人一盘大棋。”
赵瑾察看了一段时候,倒有些迷惑:“以是五皇子砸了云川伯府的事,四皇子就这么算了?”
说实话敢投他的朝臣才叫赵瑾本信赖是走投无路了,而并非艺高人胆小。
……这就是四皇子憋出的大招?
赵瑾眼神奥妙。
没脸没皮惯了,建文帝那点奖惩力度对他都跟挠痒痒似的不轻不重,反而叫他更来劲儿。
裴羡蹙起眉头:“也是,若他有这么蠢,也不会与二皇子斗了足足一年还耸峙不倒。”
自云川伯以后,一段时候内百官乃至连宫门都是紧着右脚先进。
现在的大家自危实际夸大其词,自危的只要一些干了缺德事又面对皇子没有自保之力的渣渣罢了,四五的名声很大程度上是被他们废弛的。
甭管他们私底下如何来,明面上是对五皇子的亲娘老哥再没甚么脾气了。
而那群老狐狸……看出来又如何呢?
朝堂被这两人闹得乌烟瘴气,乃至模糊都溢出了朝堂以外,叫全部官宦勋贵阶层一时都不敢肇事,恐怕被两个疯子拿了把柄。
在发明临时拿他没体例后,满朝文武都对他绕道走了。
“这不是四皇子的程度。”赵瑾必定道。
本就是天生政敌,在朝堂上又颇多政见反面,五皇子那张嘴又是出了名的脏,四皇子脾气好不假,却也受不住被这么喷,以是他整日里在朝堂上要么与五皇子对喷要么撸袖子干架,端庄政敌二皇子乃至直接被他疏忽。
“当然……”裴羡也顿了一下,神采垂垂呆滞,“五皇子还真没丧失甚么。”被扯下去的都是二皇子党和四皇子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