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子的在乎江山社稷多过在乎本身的儿子……也不能说不对,起码他对百姓百姓是负了责的。
提起这个,裴西岭也沉默了。
裴西岭眉头微皱:“昨夜刚下过雪,早上便叫他们出门,只恐要着凉。”
一贯温馨懂事的孩子俄然委曲起来,那能给民气疼坏了。
只能说建文帝是个狠人。
谁想就一个钦天监,却已经快被六皇子玩出花来了。
“我不过说他一句,你倒是偏他得紧。”裴西岭语气安静,话里却不自发带出了些酸味。
“我只是实话实说。”赵瑾道,“你心疼你的当今,还不准我偏他儿子几分?”
“三哥哥——”快意也跟着他说道。
天子当久了,那精力状况只怕连他本身都没法节制。
赵瑾感觉违和就违和在这——既然是养蛊,那这体例是不是有些过于温和了?
裴西岭不置可否:“那是八皇子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