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被生生扒了一层,不知疼不疼。
“你是疯魔了么?!”赵夫人忍不住凉凉开口,“连安远伯世子都看不上你那闺女,你又哪来的自傲,觉得允哥儿会接下你一门污糟事?”
见赵瑜还要开口,他当即道:“安远伯府要如何迎恬姐儿进门,我不会干与,安远伯也一定会卖我面子,真当你爹我神通泛博么?!”
她对庶子庶女虽不靠近,但向来也算宽大,可赵瑜母女这回倒是戳了她的肺管子了!
她未发一言,只这眼却叫骆恬白了脸,像是被烫到般仓猝避开她的眼神。
骆恬面无赤色,额间隐有薄汗,但还是对峙开口:“恬儿自知身份配不得三表哥,可常言道低门娶妇,我知姨母不是在乎这些的人,但外人到底是外人,远不如本身的亲外甥女来得放心,若嫁得表哥,恬儿必侍姨母如亲母,恪守不怠。”
赵瑾面无神采地瞥了骆恬一眼。
赵瑜自也晓得,以是她重新到尾的目标都不是叫赵老爷出头,可方才任她如何告饶卖惨打豪情牌,赵瑾都无动于衷。
“对,对,恬姐儿最是聪明孝敬的。”赵瑜忙道。
裴承允各方面都能甩安远伯世子几条街,她当然心动,可赵瑾却一定同意。
“人生活着,有得有失,万没有便宜占全了的事理。”裴羡淡淡开口。
还敢肖想她允哥儿?
眼下局势还可节制,只需全了遮羞布便可,可依骆恬之言,如果嫁不成裴承允,她竟是要同归于尽的意义。
上首的赵老爷伉俪神采则刹时丢脸。
赵瑜与赵瑾同为赵家女,前者的女儿没了名声,连带着赵瑾都别想好。
正在此时,安嬷嬷仓促出去禀报导:“老爷,夫人,安远伯府上骆府提亲了,大姑奶奶也快些带着表女人归去吧。”
她平常只闭门不出的养身子,也无不测头八卦流言,坐这里听了半晌都没听明白赵瑜母女只是算计不成反被设想,至今还觉得她们一开端就是冲着安远伯世子去的呢。
赵瑜还是不甘:“我知恬姐儿论身份配不得伯府世子,可她到底是个女人家,突然落水惊吓,现在连名声都将将要毁个洁净,只求父亲您念在血脉亲缘上,为她争这一回,恬姐儿……恬姐儿她如何做得妾啊……”她声音哽咽。
只要骆思源听到这话眼神欣喜,当即应和:“mm说的是,我们表兄妹的本就靠近,此计既解燃眉之急,又可亲上加亲,极好啊!”
安嬷嬷笑了笑:“据闻是孝纯县主本日进宫时在皇后娘娘跟前提了一嘴,皇后娘娘乐见良缘,便向安远伯府赐下一对快意佩,贺新婚之喜。”
赵老爷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