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的是屈学士因为御史中丞交上去的那几封与图尔来往的信,已经被刑部严查,现在连金銮殿都上不了。
他这么一阐发,有些墙头草又感觉仿佛有些事理。
一向悄悄站在火线的二皇子这才回道:“回父皇,承恩公劳苦功高,且向来极负盛名,若此案尚存疑点,的确该调查清楚,以免冤枉忠臣。”说罢,他笑了笑,“不过儿臣另有一事不明,想问问韩公子。”
韩文彦自是不惧:“回皇上,春闱前屈学士曾找过门生,直言可助门生得中状元,只需门生昂首称臣,门生并不敢应,屈学士却苦言相劝,因其生性谨慎之故,并未与门生签订左券,只留了信物。”
承恩公亦是位高权重又谨慎之人,他却留下了明晃晃的左券与把柄。
“焉知不是你倒打一耙?”韩锡淡淡反问,“你春闱名次靠前,谁知是不是一样买了考题,担忧被涉及,便借此混合视野,归正屈学士克日费事不竭,也不差一个科举舞弊了。”
韩文彦抿唇开口:“屈学士老奸大奸,连见面都是寻着夜深人静之时拜访,我身边下人倒可作证,但想来韩少卿要思疑我本身的人不成作为呈堂证供了。”
金銮殿。
他话还没说完,百官又面面相觑。
“自当以证据与究竟为准。”韩文彦道,“只是如此重案要案该当慎之又慎,而非冤枉任何一名忠臣。”
目睹着这两人要在金銮殿上吵起来,闵尚书率先出声:“二位沉着些,韩公子,你且说说你可另有其他证据,若仅凭一块玉佩与你一面之词,未免过分薄弱。”
屈学士流年倒霉,还真被查出了很多东西,罪名累累,还真不差个科举舞弊。
一时候很多民气中庞大,并敏捷回顾本身有没有曾获咎过韩氏的处所。
他话音一落,百官都面带震惊。
闵尚书也皱眉开口:“韩公子,你这些……证据,但是千万不敷的。”他私内心倒是想信他,何如克日屈学士被他们刑部查了个底朝天,要说科举舞弊……那实在是没看到丁点证据的。
“证据呢?”韩锡开口。
又来事了。
说罢,他将手中的玉佩呈上。
实在也不是没人有过这个疑问,但碍于刑部证据确实,外头流言又来势汹汹,那群读书人更是闹腾得欢,除了六皇子党与少数保皇党,没报酬承恩公发声罢了。
韩文彦反唇相讥:“如屈学士此等位高权重又谨慎之人,拿一纸见不得光更必定做不得数的左券,给人留下把柄才叫可疑吧!”
建文帝明显也记得,看着下头的人,克日被两桩大案磨得泛疼的头一时更疼了。
当时的韩文彦也是一袭白衣模样,敲响登闻鼓,被打了三十大板,一脸哑忍刚毅地被带进了金銮殿,现在还是。
跟着他这话开口,有很多要脸的都微微低头。
特么连衣裳都没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