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摆上充足的筹马……徐总督或许就不会那么忠君爱国了。

“他当然猜得出。”柔嘉长公主冷哼一声，“但他也晓得老二究竟本事多少，有无造反气力，故而对老二也行了便利。”

若她是二皇子，便会挑选几今后的六皇子记名嫡子、或是他大婚之日，趁满京欢乐慌乱时趁虚而入，快速逼宫，拿捏朝臣，逼建文帝写下退位圣旨，坐稳皇位，让统统灰尘落定。

裴羡点了点头，也没再提男女之别，只持续道：“您方才说只这些人抵不住京郊大营兵马……能够一定。”

“本宫公然没看错人。”柔嘉长公主赞美地看了她一眼，“想来老二忍不了多久了。”

赵瑾心下一惊：“这几年直隶府衙就一点非常都没发明？”

莫非是用这些人转移视野么？

一郡兵马天然是多且精干，可若说一起打来都城，干掉都城十万兵马……不说建文帝的动静网和沿途兵马官员是不是吃干饭的，只如此破钞出的庞大人力物力以及财力就是个天文数字了，而二皇子的荷包子屈学士已经被拉了上马，发卖私盐所得也尽数归了国库，就算二皇子另有私房，也毫不敷以扶养军队。

只是不巧的是这点二皇子也看得透透的，若不限男女，寻觅起有些天赋的人再加以练习不是难事，他豢养私兵也就更轻易。

二皇子不是蠢货，此大家都晓得，但时至现在，他们只晓得二皇子有逼宫造反之意，却并不知他究竟仰仗的是甚么。

裴羡惊奇道：“您说那些女子也是二皇子豢养的私兵？”

抛开品德德行不提，就这一点来讲，他倒是比别的男人强些，并不以女子为弱，用人也不拘于男女之别。

“老狐狸。”

“另有私兵？”

“传闻他最是能揣摩帝心，那他可猜得出当今放二皇子去通州圈禁，究竟是心疼儿子还是引蛇出洞呢？”

赵瑾想了想，点头道：“只两日时候，出来的人必然有限，再多也多不过京郊大营的兵马。”二皇子不至于看不清这一点。

如此，就算裴承州等人带兵回京也等闲拿他没体例，毕竟正统在后者手里，凡是二皇子有些手腕，收了这几人兵权，那这皇位也就坐稳一半了。

赵瑾也点了点头。

柔嘉长公主看了她一眼：“你倒是机警，竟能想到提早在直隶安插钉子，你当时便推测老二会谋反么？”

“我还觉得皇兄罚他圈禁通州时他就会脱手，未想他倒是稳得住。”柔嘉长公主道。

赵瑾皱眉半晌，不肯定地开口：“或许是哪个郡的兵马被他节制了？”

这话倒是对。

正如当初大皇子造反当时一样，她收回了一样的迷惑：“他到底哪儿来的兵呢？”

只是她刚回府，便见裴羡仓促劈面而来。

“就这两日的事。”

“二皇子倒是不拘一格。”赵瑾道，“女子多数在身形力量上弱于男人一些，可若加以练习，女子亦可赛过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