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时。”
她批示着丫环主子,打扫的打扫,搬场具的搬场具,将这些全都忙完,已经是夜晚。
秦若时眨了眨眼睛,对上他那黑曜般的凤眸,下一刻,便被他翻身压在床上。
话还没有说完,秦若时发觉到他靠近发作的情感,撇了撇嘴,“去内里就去内里呗。”
这几日满是艳阳天,又是刚入秋的风,哪来的凉?
“你如果一向这么想,本宫也帮不了你!”没等他将话说完,皇后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本宫虽管理后宫,不参政,可也晓得百姓是国之底子,你却一味只晓得收敛财帛,你可有做仁君之心?”
“喝了一点。”他淡淡道。
俄然,一道冰冷的视野扫向她,她身材颤抖一下,刚扒拉开的手从速合上。
皇后见他没说话,语重心长道:“有些事情,不能只看大要,他是九千岁也好,是活阎罗也好,首要的是他能获得你父亲的赞美。”
“去内里。”他哑忍着。
说完这话,他又将目光落在宗政朝暮身上,“九千岁。”
“他到底也是朕最爱好的皇子,朕虽是恨他恨得牙痒痒,可到底还是打着骨头连着筋。”皇上顿了顿,持续说:“九千岁跟着朕这么多年,朕最信得过他,让他去指导太子,朕放心。”
“你可有定见?”皇上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儿臣晓得了。”云肆不甘心肠应下。
秋实则扒拉着自家阿姐的手,从指缝内里看着自家主子和主子的夫君:嗯~那八块腹肌固然绑了纱布,但是又白又健壮,好都雅哦~
“臣遵旨。”
嗯……她没有流鼻血,这是他受伤的血!
“喝了一点?”秦若时进步嗓音,走至他面前,“这是喝了一点的事吗?”
“这叫愚笨的事?”皇上进步了调子,眼底多了冷意,“皇后可知朕的皇位如何坐稳的?是用天下百姓为朕筑基所得!你的好皇儿打起了北方赈灾款的动机,你是想让朕用天下百姓的命来调换皇城的富强吗!”
她绷直了身材,下认识想要去推,却发明他胸口处的纱布被染红,她摸上纱布下方精干的肌肉,血气刹时上涌,伤口崩裂处鲜血浸满纱布,血顺着纱布滴落到她的鼻子处……
秦若时用心笑着道:“还说没害臊,你看你耳背通红。”
秋实好爱好爱如何办?
“事到现在,你还在抵赖!”皇上气急废弛地从走到云肆面前,一脚踹在他身上。
皇大将她扶起来,语气轻柔了些,“你是朕的皇后,是一国之母,朕又怎会舍得罚你?”
“拜见皇上……”
不过秦若时并没有拆穿的话,只道:“嗯,早晨风凉,吹得了。”
“妾身不敢,妾身痴顽,还请皇上惩罚。”皇后从未见过皇上在她面前发这么大的火,旋即跪下。
“妾身的心机老是瞒不过皇上。”皇后走至他的身边,帮他悄悄捏着肩膀,“肆儿幼年无知,老是做些愚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