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她们俩开端不断叩首。

秦若时起家低头看着她，问：“如何鬼迷心窍？”

“老奴们受了九王妃的恩德，还帮皇后娘娘监督着您的一举一动……”徐嬷嬷心一横，干脆全说了，“不过前阵子老奴在府上时，王妃的好老奴都看在眼中，归去以后也并没有在皇后娘娘说您任何不是，还请王妃明鉴！”

“现在老奴这条命就是九王妃给的，老奴发誓，从今今后定誓死护住，若违弃誓词，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徐嬷嬷晓得现在想活命只能和秦若时一条心，当即发了毒誓。

“就算是把这些人杀了，还会有源源不竭的人被送来，与其如许，还不如留着这批听话的。”秦若时瞥了一眼地上掉落的信封。

这徐嬷嬷是个见机的，放得下拎得清。

不过从她们两人的回话中，秦若时能听出来，她们也就是说了她一些‘小题目’。

“那徐嬷嬷和李嬷嬷在府上时，我们没少给她们恩德，真是个吃里扒外的！”

“但今后不会了，她们从皇宫出来那刻应当就想明白了，皇后虽位高权重，但她们的生杀大权把握在我手中。”这也是刚才她为甚么先给一巴掌再给一个甜枣了。

而秦若时要的就是这结果，让她们堕入深深的绝望，再将她们从最低处拉起来。

李嬷嬷战战兢兢地磕了个头，“回九王妃，老奴和徐嬷嬷两人总不能全唱白脸，以是一个唱红脸……”

“你们之前在府上也的确没做出来甚么特别的事情，遇事儿还能帮本王妃出出主张……”秦若时又坐回椅子上，把玩动手指，不紧不慢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本王妃不怪你们。”

至于皇后带的犒赏，也都被送到了她的库房。

云肆捏了块点心，才咬了一口就放下，他越想越气，“本殿竟然被一个宦官给摆了一道！”

“好了，朕也乏了，你先下去吧。”

“你倒是个会说话的，那云彦是个好孩子，但钟家这些年的势头猛涨，朕得知巫疆国不但向我朝进贡，每年给钟家带的东西也很多，你必然要盯紧了，凡是有任何行动，立马向朕汇报。”

“王妃，您真筹算将这些人留下？”冬月问。

她们两个诚惶诚恐，连带着几个小宫女也一起分开。

“王妃莫不是用心诈她们？”

“你说说，朕养了这么多儿子，一个个不想着如何尽孝，心机尽往皇位上钻，真是朕的好大儿！”

“但——今后你们就真的要跟着本王妃做事了，一仆侍二主的主子本王妃不要。”

“能够帮得上王妃，是老奴的幸运。”

徐嬷嬷对上秦若时未达眼底的笑，不知为何，她竟感觉她和九千岁非常相像。

秦若时将信纸接过来，只见上面写着：十九皇子。

秦若时说着，连带信封一起扔到地上。

“还望九王妃给老奴一次机遇。”